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武刘备的现代都市小说《精品全集扭转乾坤》,由网络作家“直上孤峰顶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《扭转乾坤》内容精彩,“直上孤峰顶”写作功底很厉害,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,刘武刘备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,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,《扭转乾坤》内容概括:穿越成了刘备的长子自幼南征北战,劳苦功高,赤壁大战后终于有了一块立足之地,可刘备竟要立仅有七岁的刘禅为世子。你宁立扶不起的阿斗,都不愿立我刘武!当年你自诩汉皇后裔,瞧不上贩猪卖枣之徒,是我苦劝你那二人有英雄气,并非庸徒,这才让你收得关张虎熊之将!当年檀溪遇险,我身披白袍冒着箭雨将你救走,你却传什么:【的卢神异,救天命英主!】你两顾茅庐,诸葛亮两次闭门不见,是我去隆中跪了三天三夜,感动了孔明,这才让你得了隆中对,请出了卧龙!这一刻刘武才明白!自己所珍视的亲情,不过是别人眼中的草鞋罢了。刘大...
《精品全集扭转乾坤》精彩片段
风雪中,
刘武策马走向魏延:“文长兄可要思量清楚。”
魏延咧开大嘴笑了:“公子未免太小瞧了我魏文长!”
“这公安城我本就待的憋气,你我又是结拜兄弟!你要走,我自然以你马首是瞻。”
年前关羽取长沙不下,刘武暗中潜至长沙,相助关羽,遂与魏延相识。
刘武助魏延斩了韩玄首级,献城立功,魏延欣喜之下便和刘武歃血为盟,结拜为兄弟。
可刘备不喜魏延反叛故主,诸葛孔明说魏延脑生反骨,不可重用,差点儿没斩了他。
魏延因此一直在刘备军中很受排挤,要不是刘武暗中为他周旋,只怕魏延的境遇还要不堪。
当魏延收到了那封信,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点了本部兵马,在这大雪中等候刘武的到来。
魏延似乎要将这些时日,心中所有的不痛快都倾诉出来:“刘玄德不喜我斩杀故主,可他怕是忘了,我为谁才杀的韩玄?还不是为他刘皇叔?!”
“韩玄死了,长沙郡也落入他刘玄德囊中了,结果他翻脸不认人,还要拿反叛旧主的罪名来治我的罪?!要不是你大公子在其中周旋,我魏文长的脑袋早不在了!”
“刘玄德打压我也就罢了,可他现在对你也越来越过分!”魏延越说越激动,一张枣红脸涨得通红:“让一个七岁稚子做世子?”
“他置你这长子于何地?公子立下多少汗马功劳?刘玄德竟是视而不见!”
说到这里,魏延竟是破口大骂起来:“他刘玄德就是个是非不分的糊涂蛋!就是个一肚子坏水的伪君子!”
“刘备是公子的父亲,我这般骂他,公子大可拿刀斩我之头……可即便如此,我还是得骂他,刘备实在是欺公子太甚!”
“魏某话说完了,公子要若想取我头颅,尽管来取!”
魏延骂的酣畅淋漓,自从他降了刘备之后,处处受到排挤,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痛快过。
刘武听着魏延对自家老爹的谩骂,脸上一片平静。
他声音淡然:“文长,我们走吧。”
“驾!~”
话音落下,刘武已经纵马驰骋向前。
魏延微微一愣,随即紧随其后:“公子,等等我!”
霎时间,军伍开拔。
厚厚的积雪,在两千士卒的踩踏下,漫天飞扬,好似白蛟舞风,远远缀于二人身后……
……
刘武领着魏延和那两千兵马,赶了数十里路,忽然停了下来。
魏延诧异:“公子,为何不走了?”
刘武:“他们来了。”
来了?
谁来了?
魏延满脸愕然,忽然,他猛地扭头看向正前方。
哗啦!~
那是甲叶撞击之声传来。
前方,一片黑压压的黑影,压了过来,这是一支不满千人的军阵。
他们手持戈矛。
他们人人披甲!
他们一言不发,就这么缓缓向前移动着。
虽然只有数百人,但那汇集起来的气势,就像是一座山岳般,缓慢又坚定的向前推移,似乎要将前方的一切来犯之敌,碾成齑粉。
魏延麾下的两千士卒,就像是遇到了天敌一般,脑中的那根弦,瞬间紧绷到了极致。
弓上弦!
刀出鞘!
手中枪矛紧握!!
大颗的汗珠从他们脸上滑落,这些百战老卒的直觉告诉他们,自己遇上了强敌,这种紧张到极致的感觉,是他们这一生从未经历过的!
咕咚!~
魏延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浑身汗毛耸立,对方传来的压迫感,让他如临大敌。
“公,公子,他们是……”魏延望向旁边的刘武,眼神中满是心虚。
刘武满脸平静:“我的八百部曲。”
这叫部曲?
这简直就是精锐中的精锐!
即便隔着老远,隐隐间,魏延已经感觉自己的口鼻,被一股腥甜气息围绕,只有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强兵,才能有这股气势。
自己麾下的两千士卒,虽然也是精锐,但魏延很清楚,自己那两千兵马真要与前方军阵交战,只怕对方一个冲锋,自己的精锐便要被冲散了阵脚!
“驾!~”刘武主动策马而出,向着对面的军阵而去。
对面军阵最前方的一名将领,同时纵马迎了上去。
两人走近,将领翻身下马,拱手低头:“末将高顺,见过主公。”
来者,
正是当年吕布麾下,陷阵营主将,高顺!
眼前的这支军阵,是高顺仿效当年陷阵营,所编练的强军。
高顺的余光,一直在打量着刘武身后的那支大戟,他眼神中满是复杂,似乎又想起了当年的那段往事……
那一年,曹孟德大军进攻徐州,吕奉先丧命白门楼。
张辽降了曹操,高顺因不愿背主,被曹操押出斩首。
同样是大雪纷飞的雪夜,本该命丧黄泉的高顺,却被一个少年暗中救了下来。
“你能为吕布效命,为什么不能为我效命?”刚刚救下高顺的少年,等待着对方的选择。
高顺一声冷笑:“我效命吕布,是因为吕布乃天下第一强者……”
“可你算什么?难道要我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,卑躬屈膝?笑话!”
“速杀我!”
下一瞬,
嗡!~
少年掣出大戟,呼啸飞舞,大戟自下而上,犹如神龙腾空,冲天而起……
原本满脸不屑的高顺,瞬间僵住了,他颤颤巍巍的开口:“这,这是天龙戟法第一式,琵吾式!”
“这不可能,这是温侯的戟法,你……”
大戟攻势一变,呼啸旋转,森森寒衣,浸人骨髓。
“摇旗,这是摇旗!”高顺嘴唇发干。
拨草寻蛇,
乌龙摆尾,
白蛇生风……
一式式天龙戟法,从刘武手中使了出来。
“温侯已死,你到底跟何人学的这套戟法?!”见证这一切的高顺,失魂落魄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虽然这套天龙戟法,不少地方使的还有些晦涩,但无论如何,这少年竟真的学会了温侯的武艺!
铿!~
少年拄戟,昂然而立:“我又何须跟人去学,虎牢关前,三英战吕布时,我看了一遍,自然就会了。”
高顺如遭雷亟,呆在当场。
这少年只是看温侯使了一遍天龙戟,就全学会了,可他才多大年纪?
以这少年的资质,日后成就必远在温侯之上!这注定威震天下的强者,正是值得我高顺投效的主公!
高顺看着少年,眼中又泛起了光芒……
……
“高将军这些年助我练陷阵营,又帮我印证温侯的天龙戟法,辛苦了。”刘武望着高顺,轻轻点头。
刘武当年虽然记下了吕布的戟法,但毕竟有许多重要关窍,光看是学不会的。
高顺是吕布心腹,常看吕布练戟,许多地方自然看的更为透彻。
在高顺的帮助之下,刘武才算是真正的掌握了这套戟法,才能游刃有余的挡住了关羽三十合进攻。
“驾!~”
两人正在交谈,一直在后面的魏延,早就按捺不住,想看看统领这支强军的主将是个什么人物。
魏延翻身下马,冲着高顺豪爽的一拱手:“在下魏延,本是刘玄德帐下大将,如今效力于公子麾下。”
“如今你我俱是公子麾下同僚,还不知兄弟大名?”
高顺一拱手:“并州高顺。”
“并州高顺……”魏延下意识的念叨着。
忽然,
他猛的瞪大了眼睛,呆愣愣的望着对方:“并州,并州高顺?!”
“陷阵营主将,高顺?!!”
那个领着八百陷阵营破小沛,打的刘备抛下妻儿逃命的高顺?!
那个大败曹军,射瞎了夏侯惇一只眼,纵横中原,声名赫赫的陷阵营主将,高顺?!!!
江陵城下,狼烟滚滚,尸横遍野。
“弓弩手!给老子压住那些狗娘养的!”
嗡!~
黑压压一片的雕翎箭,像黑云席卷一般自曹军后方冲天而起,覆盖住了江陵城头。
城头上无数箭矢入肉的声音响彻,大片江陵守军的尸体扑到在地,江陵的弓弩手还想反击,奈何城下曹军的箭势胜他们此前数倍,压得他们根本没法露头。
“城上的狗崽子们被咱们压住了!”城下,乐进一手提盾,一手执刀嘶声大喊:“架云梯,攻城!随某先登!!”
霎时间,攻城曹军无不热血上涌,喊杀声声振四野:
“攻城!”
“先登!先登!”
“杀入江陵,生擒大耳贼!”
轰~
数十架云梯轰然靠在了江陵城头,黑压压的曹军顺着云梯蚁附而上,冲在最前面的正是大将乐进!
呼!~
城头上,有江陵守军冒着箭雨竭力往下砸滚石擂木,无数曹军惨叫着被砸落云梯,摔成肉泥。
乐进口衔钢刀,一手持盾,一手攀着云梯迅速往上爬,期间各种滚石、擂木砸下,俱被他敏捷闪过。
乐进不是第一次亲自参与攻城,眼前的场景对他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……
他随曹操从击吕布于濮阳,先登有功。
他败张超于雍丘,先登有功。
他破桥蕤于苦县,亦是先登有功!
乐进虽为大将,却每战冲杀在前,屡屡先登,遂得曹操赏识,得封广昌亭侯!
他以往是先登,今日也必是先登!
呼!~
“啊!”
滚木擂石落下的破空声越来越密集,被砸中的曹军士卒的哀嚎声越来越惨烈。
乐进充耳不闻,他攀爬云梯的速度越来越快……
忽然,
乐进前方一片空荡荡,他爬到城头了。
他毫无意外的再次先登!
望着那以先登而闻名天下的曹军大将,居然已经登上了江陵城头,刘备瞬时破防了:“子龙,翼德,快,快快把他赶下去!”!
“杀!”
“乐进!拿出你围攻俺时的猖狂来!”张飞满脸狞笑,手中长矛如同乱影一般扎向乐进,他深恨乐进此前围攻自己,手中矛愈发的狠厉。
“若非你这环眼贼跑的快,乃公早取了你那黑头!”乐进口中大骂,整个人却边战边退,纵然如今张飞受伤,他此时也非张飞的对手,不一时就被逼到了墙边。
乐进狠狠一刀荡开张翼德的长矛,猛地翻身踏上了云梯,正待顺着云梯爬下城,忽听得楼上张飞的吼声:“给俺下去罢!”
下一刻,一股大力袭来,整个云梯竟是直接被张飞推离了城墙!
不好!
乐进肝胆欲裂,但已经来不及了,他整个人随着云梯往城下坠落……
砰!~
所幸城下早已堆积了厚厚一层的曹军尸体,乐进坠在尸体堆上,摔得脸色发白,浑身剧痛,但好在性命无碍。
“文谦!无恙否?”远处见乐进坠城的张辽,吓的一身冷汗。
乐进艰难摇头:“无碍……可恨那张飞!某已然先登城头,眼看就能拿下江陵,却被这黑厮坏了大事!”
张辽冷冷看了眼城头:“不妨,江陵城守不住的……传本将军令,众军后撤,上投石车!”
只见曹军阵前,忽然多出了许多硕大的木架,放眼望去隐隐有数十近百架之多,每个木架旁边还有大堆的石块。
传来沉闷的呼啸声,高空之上,出现了数十块斗大的巨石!
“主公快躲!”赵云一把拽住刘备。
轰!~
数十块斗大的巨石,带着极大的冲击力轰然砸向江陵城楼,霎时间砖屑石粉飞扬,整个江陵城头都在剧烈的晃动。
无数的守城士卒,被直接砸成了一地的肉糜血沫!
轰轰轰!~
曹军的数十架投石车,不住的抛出巨石砸向江陵城头。
数个城垛都被巨石砸塌,城头上一片灰尘弥漫,城头上的城门楼更是早被砸成了一片废墟。
守城士卒更惨,被砸死的士卒根本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,极为惨烈,侥幸活下来的士卒也只能找个狭小安全所在,将自己蜷起来躲避。
轰轰轰!~
某个角落里,听着耳边震耳欲聋的石块砸在城头的声音,躲在此处的张翼德只觉极为窝囊。
哪怕当年和吕布交手不敌,自己也觉得痛快,可像眼前这样,被敌人用投石车乱砸,自己连和敌人面对面交手的机会都没有,就这般被人按着打,甚至连头都不敢冒?!
窝囊,真是窝囊!
他张三爷这辈子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?
耳边的呼啸声似乎小了,张飞再也忍不住,指着城下大骂:“什么五子良将,都是无胆鼠辈!”
“依仗投石车算什么英雄?有本事的阵前单挑,你家张三爷虽有伤在身,却也绝不惧你等!”
城下,正指挥士卒给投石车装填石弹的张辽冷冷一笑:“你这黑厮,当这大汉十三州只有你一人姓张吗?”
说罢,张辽一指城头张飞所立之处,转头看向填装石弹的士卒:“那黑厮所在,给我砸!”
数十架投石车纷纷转向,数十颗巨大的石弹冲天而起,呼啸着朝着张飞所在砸去!
……
西陵城,十余里外,曹军主力已然扎营下寨。
“无能!孤要汝等何用!”
中军大帐内,曹操咆哮怒骂之声不绝于耳:“尔等三十余骑,俱是天下名将!那刘子烈一声轻呼,就把你们吓跑了?”
“你们是三岁孺子稚童么,竟如此不经吓?!”
曹孟德愤怒的须发皆张,诸将个个面露惭色,不敢开口,实在是当时那西陵贼将威势太盛。
连许褚那厮都在那贼将手下只撑了九合,那贼将当时可是冲着他们纵马而来……这,这叫他们如何抵挡的住?
“你们跑了也就跑了,可仲康还躺在地上!”曹操越说越气,一指着旁边垂着脑袋的许褚:“你们连他也不管就跑了?”
众将脸上眼中闪过一丝尴尬,他们当时被西陵贼将吓得够呛,只顾着策马狂奔哪里还顾得上这虎侯?
听着曹孟德的声音,许褚怔怔出神,恍惚间又想起了在西陵城外的场景……
西陵城外,大日当头。
哒哒哒!~
马蹄奔腾驰骋,那是曹营三十余将仓皇逃回大营的声音。
许褚很想喊一声,让他们带着自己走,奈何这帮混账跑的实在是太快了。
而且那时自己浑身气血翻涌,周身筋骨剧痛,那求活的一声喊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,眼下再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许褚认命般的躺在地上,喘着粗气,他开始回想自己的一生。
自从在主公麾下效力以来,自己护着主公无数次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,天下英雄不知有多少人丧命在自己的火云刀下。
仓亭之战,自己飞马当先,力斩袁绍麾下十数将!
徐州之战,自己曾独占吕布!
典韦在时,自己曾与他大战两百合不分胜负!
一合斩杀李傕的外甥李暹,三合斩杀张绣大将张先……
如此多的英豪都败在自己手中,自己今日也要命丧他人之手了吗?
哒哒~
刘武手执大戟,策马缓步来至许褚身边,居高临下的望着他。
“要杀便杀,无需多言!”许褚眼瞪如铜铃,竭力开口。
但那柄寒光四射的大戟,并没有如许褚所想的那般落在自己的脖子上,他眼睁睁的望着对方调转马头,向西陵城而去。
只有刘武淡淡的声音传来:“回去吧,你家丞相还等着你的回话。”
……
“出去!都滚出去!”
许褚的思绪,被曹丞相的怒骂声牵了回来。
望着诸将退出大帐的身影,曹丞相坐在榻上,一声叹息:“哎,似刘子烈这般勇如吕布的猛将,缘何不能为我曹孟德所用。”
勇如吕布?
旁边的许褚一怔,想到了西陵城外那一战。
自己在吕布手下尚能周旋片刻,但在这刘子烈戟下却连九合也撑不住!吕布焉能与刘子烈相提并论?
想到这里,许褚下意识的摇头:“吕奉先远不如刘子烈,远不如刘子烈!”
……
西陵城,西门。
咻咻咻!~
漫天的火箭汇集在空中,像是火雨一般冲向了西陵城头。
“啊!”
城楼上,不少守城山越兵身中火箭,如同被烧着的巨大火炬一般惨叫嘶嚎,最后被生生烧成了一句焦炭。
魏延、高顺不为所动,迅速组织反击!
嗡!~
同样的火箭,毫不迟疑的从城头上射向城下的曹军,漫天火雨呼啸而至。
曹军以为西陵城头被打压的一时无力反击,当即再度开始攻城,不料无数曹军刚冲到城下,便迎来了这场火雨的洗礼。
一时间,曹军损失惨重,攻城的士气被生生遏制。
“投石车!投石车上前!”
曹军攻城的将领暴跳如雷,当即端出了攻城重器。
百余架庞大的投石车,层层叠叠排成数排,仿若要择人而噬的猛兽趴伏在大地上,硕大的圆形石块,被曹军士卒装入长臂弹斗中。
“放!”
曹军将领手中的令旗,狠狠挥下。
呜!~
霎时间,百余枚庞大的石块,呼啸着冲天而起,带着恐惧迫人的声势,毫不留情的向着西陵城头上砸去。
城墙上,山越人呆呆的望着天上那密密麻麻,带着吼叫声的黑点,他们生活在山间老林中,即便和江东人作战也不曾见过抛石车。
“这,这是什么东西?”
魏延、高顺脸色大变:“快!都闪开!”
轰隆隆!~
话音落下,整个城头上一片惊天动地巨响,烟尘四起,原本喊杀声震天的西陵城头,骤然间一片寂静。
“哈哈,西陵守军不行了!”
“数百枚石弹砸下去,他们就是钢筋铁骨也撑不住!”
“此刻西陵守卒必定不敢再露头。”
“快!趁现在,攻取西陵只在眼下!!”
眼见西陵城头没了动静,曹军士气大震,嘶吼呐喊之声响彻整个战场,他们蜂拥冲到西陵城下。
云梯再次搭起,曹军士卒争先恐后的往上爬去。
他们满心火热,被投石车轰击后,西陵城头几乎一片寂静,守军定然死伤惨重,这个时候谁第一个冲上城头,这先登之功必然……
轰!~
咻!~
寂静的城头上,猛然砸下数不清的滚木、擂石。
愤怒的火箭,再次咆哮着向愤怒的曹军飚射而去。
搭上城墙的云梯,被一个个掀翻坠地!
“砸!砸死这些曹贼的爪牙!”
“想拿西陵的先登之功?下辈子吧!”
“杀!!”
原本寂静一片的西陵城头,又一次喊杀之声震天。
擂石滚木与无尽的火箭,让曹军先登西陵的美梦化作泡影。
双方的攻防战,再一次陷入僵持之中。
这一战从白昼打到天黑,曹军死伤无数,尸积如山,血流成河,却依旧不曾看到胜利的曙光……
曹军大营一片灯火通明,夏侯惇正在禀报战况:“……我军以火箭,抛石车猛攻西陵城头,我军攻势急时,西陵守军销声匿迹。”
“我军稍一停歇,开始攻城,则西陵军立即以火箭、滚石擂木反击,如此反复拉锯往来数次,从白昼打至深夜,西陵守军甚是坚韧,至今未露败绩,而我军……”
“我军损失惨重,疲态已现。”
百余架抛石车轰击,从白日打到深夜,西陵守军尚能再战!
这刘子烈果然颇有些本事,难怪子孝会败在他手中。
曹操一声叹息:“如此能攻善守之将,世间实在罕有。”
可赞叹归赞叹,若再僵持下去,就算自己耗赢了西陵,这数万大军必然也是损失惨重,若叫刘大耳和孙权小儿抓住机会。
曹操思绪翻涌,来回踱步,到底该如何才能迅速拿下这西陵城,又不至于损兵折将太甚?
半个时辰后,
西陵城,郡守府邸大堂。
一名曹营使者,正面对刘武侃侃而谈:“我家丞相常有思贤之心,仰慕将军神威久矣。”
“下官来时,丞相曾言,将军若愿归降,高官厚禄、融化富贵俱不在话下,将军可继续为将带兵……”
使者滔滔不绝,对刘武各种封官许愿。
招降西陵守将!
这就是曹操想出来,既能迅速拿下这西陵城,又不至于损兵折将太甚的妙策。
如此一来,自己不仅能顺利拿下这西陵城,还能将这员自己颇为眼馋的猛将收归帐下,岂不是两全齐美?
曹丞相定下此策,当即让大军停战后撤,派这使者连夜来见刘武。
侍者说的口干舌燥:“我家丞相对将军之诚心甚厚,不知将军其意如何?”
刘武点头:“既是丞相愿意招降刘子烈,刘子烈岂能辜负丞相美意?”
他答应了?
他居然答应了?
使者呆愣在原地,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,这一仗打的如此惨烈,此人有如此骁勇威猛,使者原本以为这场招降,极大可能是没有结果的,没想到对方答应的如此痛快?
“好!甚好!甚好!”使者迅速反应过来,满脸惊喜,若真能招降此人,那丞相必定要重赏自己。
“既如此,下官先行告辞,回禀丞相。”
那侍者刚要转身,却被刘武喊住:“且慢,你家丞相只说许我荣华富贵,可到底要许我什么荣华富贵,他说了吗?”
使者笑了:“以丞相对将军的敬重,自然将军要什么,丞相给什么。”
刘武点头:“说的好,既如此,就请你家丞相立我为世子。”
“我要他的基业!”
他要,他要丞相家的世子之位?
他要丞相的基业?
使者的笑容僵在脸上:“将军莫非在说笑?”
刘武神色不变:“哪个与你说笑,你只说曹丞相给还是不给。”
“荒唐!”使者的脸色难看至极:“丞相岂能把基业与你?!将军莫不是在戏弄丞相!”
“你看……”刘武两手一摊:“你说丞相什么都能给我,可我要基业,丞相又舍不得,那我刘子烈只能在这西陵城自取基业了。”
……
曹军,中军大帐。
曹操身着中衣,躺在榻上翻看竹简。
忽然,有内侍来报:“丞相,去江陵城的使者回来了。”
“哦?快,快喊他进来!”曹操精神大振,猛地从榻上翻身坐起。
须臾,那使者进帐:“拜见丞相。”
曹操迫不及待的开口:“此去如何?那刘子烈愿降否?”
使者心中忐忑:“他愿降。”
“当真?”曹操的双手在微微颤抖,他下意识的走近那使者,连赤着脚也不曾注意到。
董卓得吕布,致使天下十八路诸侯望虎牢而兴叹。
刘自烈远胜吕布,若他真能归降自己,那这天下……这天下还有谁是自己的敌手?!
“好,好啊!”曹操越想越是兴奋,他狠狠地拍着使臣的肩膀:“你招降留子烈,立下大功!我要重重的封赏于你。”
“只是,只是他向丞相要一样东西……”使臣硬着头皮开口。
“哎!无非是官爵名禄而已!”曹操毫不在意的摆手:“只要他愿降,便是将某头上的丞相梁冠与他,又有何不可?他要什么?”
使者低头,不敢直视曹操期待的眼神:“他,他他要,丞相家的世子之位。”
自家的世子之位?
曹操满脸迷茫,他没听明白:“你,你说他要什么?”
使者的声音,愈发的颤抖:“他要,他要当丞相的世子!”
“他要丞相的基业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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