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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欲!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小说

纯情小狗9527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他指尖发颤,想像往日一样,去捉住她的手,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让两个人都愣住了。他的身体如同透明般,瞬间穿过了她。姜怜衣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,眼睁睁的看着沈临愈发透明的身躯在自己面前呈现。而沈临的脸色更白,眼睛瞬息发红。“沈公子……”姜怜衣轻轻的抬起手,纤细的指尖想要去碰触他,却落了空。她喃喃道:“怎么会这样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”沈临勉强的笑了笑,安慰道:“没事的……过几天就好。”可他的话毫无说服力。“这种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“岁岁,过几天就好的,我经常这样。”“沈、临!”她咬牙切齿,字句发颤,“我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沈临看着姜怜衣,竭力的克制自己急促的气息,缓缓道:“从春日宴回来后,最开始并不是这么明显,这几天,越来越严重。”“所...

主角:姜怜衣魏洐之   更新:2024-11-13 15:3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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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怜衣魏洐之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甜欲!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纯情小狗9527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他指尖发颤,想像往日一样,去捉住她的手,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让两个人都愣住了。他的身体如同透明般,瞬间穿过了她。姜怜衣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,眼睁睁的看着沈临愈发透明的身躯在自己面前呈现。而沈临的脸色更白,眼睛瞬息发红。“沈公子……”姜怜衣轻轻的抬起手,纤细的指尖想要去碰触他,却落了空。她喃喃道:“怎么会这样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”沈临勉强的笑了笑,安慰道:“没事的……过几天就好。”可他的话毫无说服力。“这种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“岁岁,过几天就好的,我经常这样。”“沈、临!”她咬牙切齿,字句发颤,“我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沈临看着姜怜衣,竭力的克制自己急促的气息,缓缓道:“从春日宴回来后,最开始并不是这么明显,这几天,越来越严重。”“所...

《甜欲!诱疯批太子后她被强夺入宫小说》精彩片段


他指尖发颤,想像往日一样,去捉住她的手,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让两个人都愣住了。

他的身体如同透明般,瞬间穿过了她。

姜怜衣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,眼睁睁的看着沈临愈发透明的身躯在自己面前呈现。

而沈临的脸色更白,眼睛瞬息发红。

“沈公子……”

姜怜衣轻轻的抬起手,纤细的指尖想要去碰触他,却落了空。

她喃喃道:“怎么会这样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
沈临勉强的笑了笑,安慰道:“没事的……过几天就好。”

可他的话毫无说服力。

“这种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
“岁岁,过几天就好的,我经常这样。”

“沈、临!”她咬牙切齿,字句发颤,“我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
沈临看着姜怜衣,竭力的克制自己急促的气息,缓缓道:“从春日宴回来后,最开始并不是这么明显,这几天,越来越严重。”

“所以,你会消失吗?”

沈临哑然,他也不知道,可他不想姜怜衣担心。

他笑了笑,笑容温润,“我不会消失,我会陪着你。”

姜怜衣无法冷静下来。

她仔细的回想了这段时间事情的经过。

按照她跟沈临的约定,她如果顺利引起魏洐之的注意,顺利嫁入东宫,那沈临不会消失,甚至可以安然无恙的回到自己的世界。

可她最近几次跟魏洐之交手,每一次都是不欢而散。

因为这种“因素干扰”,导致沈临在她的世界里,气息越来越弱……

思及此处,她醍醐灌顶,似乎明白了其中因果关系。

她与魏洐之关系好,沈临便能跟着好;她与魏洐之关系恶劣,沈临就会消失。

沈临缓了缓,笑道:“你别想太多,你忘记了,我法力可强了!”

他像往常一样逗她开心,“怎么样,我给你施的读心术,用的如何,那姓魏的可是被你拿捏的死死的?”

姜怜衣顿了顿,说道:“失效了,我听不到他心声。”

沈临沉默了一下,想了许久才给自己找了个借口。

“应是太久没用了,生疏了。下次再给你试试。”

姜怜衣的心情有些沉重,她转移话题:“我给魏洐之煮的药好了,我端过去给他吃。”

沈临点点头,又不放心的说:“若是他欺负你,你一定要跟我说,我帮你揍他。”

姜怜衣看了沈临一眼,眸中情绪复杂,没有说话便转身了。

转身的那一刻,她心中暗想,不能再拖下去了。

她不愿意看到沈临消失在这个世界上。

姜怜衣匆匆的赶往小厨房,将那小火熬了半天的药水倒在碗中,又将一小锅粥跟着药一起放在木盘上,端着前往魏洐之的房间。

魏洐之的房中隐约亮着微弱的光,姜怜衣在门口停顿了许久,调整好情绪,才轻轻的敲了敲门。

房中传来低沉沙哑的嗓音,“进来。”

姜怜衣深吸一口气,努力的摆出一个甜美的笑容,推开了门。

一抬眼就看到魏洐之身上套了一件外衣,靠在床沿边,整个人浸染在黑暗中闭目养神。

“殿下,我熬了药,给您送来了。”

姜怜衣的声音打断了黑暗中的寂静,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眸,静静的而看着姜怜衣。

两人四目相对,姜怜衣一瞬不瞬的盯着魏洐之,脸上露出一丝讨好的笑,“殿下,您感觉身体怎么样了,可有好些?”

她端着药和粥往他走来,娴熟的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。

“大夫说了,一定要按时喝药,这伤势才能好得快。”

少女几根手指白皙修长,握住那碗药水,黑乎乎的药水微微的晃了晃,起了热气,嗅到了草药味那不是很好闻的味道。


沈临没有下马车,懒散的靠在车上等她回来。

帘子撩开,沈临连忙睁开眼,朝她望去,见那小脸还紧紧绷着,就知道她还生着气。

沈临心念一动,又厚着脸皮凑了过去。

“岁岁,买了什么呢,叫我等了好久。”

姜怜衣懒得搭理他,坐得离他远远的,将那用粗布包裹住的暗花云缎抱在胸前,扭过头不看他。

沈临瞧得分明,唇瓣笑意深深,又不依不饶的坐了过去。

她一挪开,他就坐近过去。

这样你来我往,姜怜衣被他挤到了角落里,动弹不得。

她羞愤:“你离我远点!”

“我不,我就想跟你离得近。”

姜怜衣气得到不行,沈临跟没脸没皮似的,一眼相中了她手中那紧紧护着的东西,好奇的问:“这是什么?”

姜怜衣瞪了他一眼,“与你无关!”

沈临一旦被勾起好奇心,肯定不罢休,他趁着姜怜衣不注意,一把夺过那粗布,撩开一看,愣了一下。

里面是一些高级布料,看样子价格不菲,而从样式款式来看,像是男款。

他是何等聪明之人,立刻问:“岁岁,你要给我做衣服吗?”

姜怜衣夺回衣料,咬牙道:“本来要做,现在你想都别想,我就是扔了也不给你做。”

她在气头上,说的自然是气话。

他那桃花眼中弥漫起恺恺雾色,心里软软的,“岁岁,你对我真好。”

姜怜衣低下头,重新把布料用细绳捆起来,没说话。

他来到她这个地方已经有一个月了,她见他整日穿着那奇怪的衣服,也不换掉,便想着找个机会出府给他买身新衣裳。

可她又是未出阁的女子,若是贸然买了男子衣裳,那要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,于是她只好精心挑了一些上等料子,准备亲手给他做。

谁料沈临这么坏,居然想让她去给魏洐之……

那种事岂能是她一个黄花闺女能做的,她礼义廉耻还是懂的!

想到这里,她气恼的想当场撕烂了那布料。

相比姜怜衣的生气愤怒,沈临这边还陷入感动之中。

他浓密眼睫低了低,感觉心口处有一股汹涌而来的暖意,岁岁对他也太好了吧,居然想给他衣裳。

虽然他很瞧不起这群迂腐的古人整日穿那些长衫拖拖拉拉的,可今日见那魏洐之,穿着一身飘逸长衫,还挺带感的。

若是那衣裳给他穿,肯定比魏洐之好看一百倍,一千倍,一万倍。

就是这么自信。

沈临心里的胜负欲大爆发,满载着对姜怜衣的喜欢,连忙赖着脸皮挨过去,低头示好。

“岁岁,我知道错了。你原谅我吧!”

傲娇的少年求饶起来,没脸没皮,挨得她很近,那浓厚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耳边,又热又痒,让她耳尖发烫。

魔法攻击跟美色攻击,双管齐下。

让姜怜衣有些扛不住,可她不愿意就这么放过沈临,他这人自大的很,若是给他脸,他下次肯定更不要脸。

姜怜衣板着脸不说话,事情看起来很严重。

少年开始说软话。

“岁岁,好岁岁,不要生我气嘛,你生我气,我会很难过的。”

他见她神色有些松弛,伺机抓起她柔软的小手,姜怜衣想抽回自己的手,却被他死死的抓住,挣脱不开。

“你打我,解解气,好不好?”

见她没说话,他抓起她的手,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脸。

苍白的俊脸上浮现了一点嫣红。

她的掌心也因为力量的互撞,也有些泛红了。

沈临连忙低下头,关切的问:“疼吗?我不用你的手打了,怕你手疼,我用我自己的手打!”

面对沈临那种撒娇打滚卖萌讨好的技巧,姜怜衣那积攒没多久的怒气顿时消散了些。

她咬着唇憋着脸颊通红:“不许卖弄苦肉计!”

低低淡淡的笑声自他喉间传来,“岁岁,你愿意跟我说话了?”

她冷哼一声。

少年垂下眸,委屈的声音有些哽咽,“你别生我气嘛,岁岁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
“你错哪了?”

少年哽住,他也不知道哪里做错了。

但是他态度十分诚恳,“岁岁,我方才没有侮辱你的意思,我真的是想办法解决问题。”

她也非不讲理的人,心里一软,抬眸望他,湿漉黑眸氤氲着盈盈泪意,“你以后不要说那种话了。”

“哪种话?”

“让我去……去魏洐之那……”

“好好好,我不说!我嘴贱!都怪我嘴贱!”他说完挨了过去,像个受了委屈的小狗,乞求主人的怜爱。

“岁岁,那你还生气吗?”

“嗯,不气了。”

他小心翼翼的问:“那你还给我做衣服吗?”

姜怜衣哼了一声,“不做。”

“做嘛,我再去姜明珠那小厨房给你偷点好吃的给你。”

姜怜衣被他逗笑了,“那成。”

两人谈好了条件,又和好如初,沈临见她心情好了些,这才把话题挑了起来。

他小声的说:“岁岁,方才我并不是让你去与魏洐之行周公之礼。”

少女漆黑瞳色微微瞠圆,“那你是何意?”

“我说的是你的眼神。”

“什么眼神?”

沈临在心中酝酿着说辞,“你眼神过于清纯,过于冰冷,没有爱意,无法打动人。”

姜怜衣眨了眨眼眸,有些不解,人的眼神还能带着爱意吗?

沈临眯眼笑:“风情!女子的风情!勾人摄魄的风情!”

姜怜衣哑然,许久才嚅唇:“……我不会。”

沈临懒洋洋开口,“我知道你不会,但是你可以学啊。”

姜怜衣沉默了一下,这个东西如何学?

她与那魏洐之又不熟,她如何在他面前展现风情。

想到他今日那阴鸷恐怖的眼神,像是要将她生杀掠夺,姜怜衣就毛骨悚然。

面对这样一个犹如阎王般的男人,她不被当场吓哭就很不错了,还风情……

若是以为真与那魏洐之成婚,那她的日子估计比在姜府还难熬。

沈临这是在为难她。

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,沈临心中已经有个新的计划了。

少年隽眉戏谑轻扬,冲她神秘一笑,“岁岁,我晚上带你去个好地方。”


他没说可以,他说他愿意。

只是姜怜衣没听出其中意义。

她满足的缩在他怀中,贪图他怀中的温暖,那种不安和难过,在他的怀抱中,一一化解掉。

******

次日,两人起了个清早。

姜怜衣想到要跟沈临一同出行,心下雀跃不已,沈临去做饭的时候,姜怜衣开始挑衣服。

沈临给她买了很多很多的衣裳,琳琅满目,衣裳越多,眼睛就越花,她就对着橱柜里的衣裳左挑右挑,可没挑到合适的。

她好像忘记问沈临,他喜欢什么样的风格。

正惆怅之余,沈临端来了粥和菜,他将早饭放在桌上,又朝她走来,“怎么了?”

她有些苦恼,“不知道穿什么合适?”

沈临笑了笑,“我们岁岁无论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
姜怜衣:“你帮我挑。”

挑他觉得好看的。

少年忍不住弯唇,很认真的看了一众花花绿绿的裙裳,最终选中了一条翡翠烟罗襦裙,白绿相间。

“这个好,春日里就该穿点属于春日的颜色。”

姜怜衣眉开眼笑,取了那件襦裙,将裙子换上。

沈临坐在椅子上,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她换裙子,目光片刻不离她身,直到少女羞羞怯怯的穿了衣裳。

“转一圈我看看。”

姜怜衣闻言,乖顺的转了一圈。

芊芊细腰,婀娜多姿,裙尾绮丽,衬托她乌发红唇,面若桃花,带有几分灵动可爱,与平日里端庄矜持的样子些许不同。

沈临更爱她这样,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活力,而不是在深闺庭院里,被迫压抑着自己的天性。

“好看,岁岁真好看。”

“你若是喜欢,我天天这样穿给你看。”她红着脸,羞怯的说。

“好。”

少年一眨不眨的看着她,黑白分明的眼底,写着说不清道不完的情愫爱意。

姜怜衣被他看的害臊,想起昨夜,忍不住红了脸,娇嗔道:“你别老盯着我看。”

沈临轻笑,伸手拨弄了一下她一头柔顺的乌发,又长又直,问道:“你这发应该怎么盘?”

姜怜衣说:“以前都是丫鬟帮我盘发,我也只会简单一点的。”

她坐在梳妆台前,执起木梳将头发梳直,沈临站在她身后,时不时帮忙给她调整角度,姜怜衣盘了个简单的发髻。

沈临在梳妆台上给她挑了个翡翠沉花簪子,稍作点缀。

“你发簪有些少,等下我们进城里,多买一点回来。”

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姜怜衣毕竟是小姑娘,肯定也爱这些玩意,沈临如是想着。

等她梳妆打扮好,两人这才吃了早饭出门。

姜怜衣惦记着自己的那个琵琶,二人先去了琵琶店。

那老师傅瞧见姜怜衣,笑容满面:“昨日等了姑娘一天,迟迟未见来取,以为姑娘不要了那琵琶呢。”

姜怜衣颔首:“昨日家中临时有事,才拖了一天,师傅可是修好了?”

“修好了。”

老师傅取来了琵琶,递给姜怜衣,说道:“姑娘试试看。”

姜怜衣接过琵琶,伸指拨弄了几下琴弦,弦音悦耳动听,忍不住夸道:“师傅好手艺。”

老师傅笑道:“我看姑娘这精湛的手法,像是个精通乐韵的高人。”

“您过誉了,我并非精通乐韵,只是学了点皮毛。”姜怜衣不想透露过多自己的身份,于是换了话题,“这修缮费用是多少?”

老师傅摆摆手,“不用了。”

姜怜衣顿了顿,就瞧见老师傅说道:“你这琵琶,像是我一位故人的,我就不收了。”

姜怜衣怔了一下,就见老师傅慈眉善目的笑着,她心里一惊,怕被认出身份,匆匆从钱袋子里取出一把银两,放在桌上。


姜怜衣怔了一下,他唤她小名岁岁。

自娘亲去世后,在无人这般唤她,不知怎的,姜怜衣心中泛起一股酸意,眼眶有些泛红。

“不许哭。”

他低声斥道:“再哭我就扒光你衣服!”

少女别开脸,忍住哭意,小声道:“我知公子不是那种人。”

沈临松开手,嗓音冷淡,“不,我是一个很无耻的卑鄙小人。只是你现在还有利用价值,我不会对你动手。”

姜怜衣抿了抿唇,问:“公子还是继续说说你的计划吧。”

“我的计划是,你在春日宴上,寻个恰当的时机,接近魏洐之。”

“只要接近他就可以吗?”

“嗯。其他的交给我。”

“明白。”

沈临看了一眼她,淡声道:“距离春日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,这个时间,你听从我的安排,好好改造一下。”

姜怜衣点头。

“你爹三天后回府,这段时间无论府中出现任何风声,你都不要离开栖云阁,当做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姜怜衣默默的点了点头,没有多问。

两人把话说开了以后,沈临打了个哈欠,“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,你平日里该干嘛就去干嘛吧,我有事情出去一趟。”

说完话,姜怜衣眼眸一眨,方才还屹立在自己面前的少年,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踪影。

沈临走的悄无声息,就像是没有来过一样。

姜怜衣一时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,她缓了缓情绪,这才提起精神,往书房里走去。

她仔细的研磨,提笔抄诵佛经。

姜家的宅院很大,姜学文祖上从商,是大富大贵之家,而到了他这一代,开始没落,便入了官。

当年姜学文将姜怜衣的母亲秦氏带入府中,纳为妾室,对她十分宠爱。因为秦氏喜静,姜学文便将姜府中最静谧的宅院更名为栖云阁。

原本盛宠一时的栖云阁,因为秦氏的香消玉殒,变得落魄萧条。

姜怜衣犹记得十岁那年,她从学堂中回来,却撞见下人慌慌张张,哭天喊地。

最后才知道,秦氏悬梁自尽于栖云阁中。

她只记得,在自尽之前,娘亲的情绪一直很差,卧病了大概有几个月。

无人告知她原因。

只是她知道,世间再无娘亲了。

从此以后,原本对她宠爱有加的姜学文突然转换了态度,对她避而不谈,渐渐冷落了她。府中的下人见风使舵,包括姜明珠,也带头在府中欺负她。

这些事情姜学文都一清二楚,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因为姜学文的纵容和默认,导致姜怜衣在姜府的日子就过的更加艰难了。

少女指尖的笔突然停顿了下来,黑墨滴落在经文上,渍染了一大片的黑。

她轻轻的揉碎成了一团碎纸。

低垂的眉眼染了一层薄薄的寒霜。

窗外,传来鸟雀的鸣声。

再一抬眼,少女的清丽的眉眼又柔和了许多,添了几分怯弱。

下一瞬息,房门敲都未敲,就被推开了。

进来了一个丫鬟,她手端木盘,将一素一饭放置前厅的八仙桌上,然后就甩门离去。

姜府中的下人,除了每日送来吃食,保证她饿不死之外,基本无人问津栖云阁。

如今,进出她房门,这些不懂规矩的下人,连房门都懒得敲了。

*

沈临说出去办事,消失了一天一夜。

姜怜衣也不是有多习惯他,只是她在姜府中独自生活了六年,早已习惯了冷眼和奚落。

她也不知自己是真信,还是迷了心智。

他说他是神仙,她不信;可他说他来自未来,她却信了。

冬季里连日大雨,却在沈临来的那天突然艳阳高照,她将书房中的经书,字画取出来,放在了院落里的排凳上。

栖云阁里死过人,被传不详晦气,平日里除了送吃的丫鬟,还有那喜欢过来找她麻烦的姜明珠外,基本无人踏足。

她放心的将字画一一放在地上。

无风的烈日下,竟让她晒出了薄汗。

就在她忙着将字画一一摊开时,旁边的屋檐突然传来一个声音。

“姜岁岁,你在干嘛呢?”

姜怜衣抬眸,往那出声方向望去,就见少年高坐在屋檐之上,轻笑的看她。

姜怜衣温声:“晒书。”

少年听的新奇,忍不住笑出声。

他原本就长得唇红齿白,这一笑眼眸璀璨如星,更加明亮勾人。

“人家林黛玉是葬花,你倒是有趣,晒书。怎么?这些书蛀虫了?犯得着你大动干戈吗?”

“林黛玉是哪家姑娘?”

她问的真诚,沈临也答得真诚,“跟你一样,柔弱不能自理的姑娘。不过人家比你有骨气多了。”

“那后来呢,那姑娘怎么样了?”

“死了。”

姜怜衣笑了一下,“那像我这种没骨气的,才会活着。”

少年徐徐笑开,“邪门歪理。”

他突然纵身一跃,轻盈落地。

烈日之下,光线将他的一头乌发染上了一层金色光晕,徐风吹来,那短发飘拂,隐隐约约的遮盖住他的眉目。

“你们国家的人,头发都这么短的吗?”

少年修长指骨轻轻的弹了一下垂落在前额的碎发,桃花眼中漾着笑,带着几分得意。

“好看吧,这是时下最流行的微分碎盖。”

姜怜衣没听懂他的话,他总是讲一些她不明白的东西出来,她只好配合的点点头。

少年的视线落在了地上的字画上,“你这是晒书吗?我看分明是别有用心。”

她僵了一下,低头望向地上的画。

那些都是她亲手作画出来的,有翠竹、墨山、寒梅,但是画的最多的是虞美人。

“虞美人是你娘亲最喜欢的花吧?”

她迟疑了一下,答道:“是。”

“你想用这些画,去引起你爹的注意?”

她没有避讳,答道:“是。”

少年蓦地弯了弯唇,露出一个笑来。

“方法对了,可是太慢了。”


歌声时而高昂,时而绵绵,时而激烈,如珍珠落玉盘,清脆娇婉,响彻夜空。

湖面两岸时不时有行人频频往花船望来,瞧上一眼美娇娘的艳色容颜。

歌声渐止。

花娘玉指拨弄着最后一根琴弦,奏出尾音,含情脉脉。

船已漂入湖心,花娘往二楼处望去,却瞧不见女菩萨的一丁半点光景。

花娘低头,抚琴又继续唱起了小曲儿,客人不说停的情况下,她们唱到天亮是时有的事情。

而船阁上的少年,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少女,指尖相握,耳鬓厮磨,吻了又吻,眼中只有彼此。

少年鬓角的发梢已经被汗水浸湿,幽深的眸子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。

少女脸颊红扑扑,小声的问:“你还难受吗?”

他的手指勾住她一缕发,轻轻拨弄,“不难受了,爽。”

姜怜衣羞红了脸。

沈临将她身上凌乱的衣裳捋了捋,又把她抱坐在榻上,温声道:“你等我一会儿。”

没一会儿,姜怜衣就瞧见沈临取来了一块湿布,抓起她的手,仔细的擦拭起来了。

姜怜衣想到方才的场景,似懂非懂,再一次又红了脸,低下头不语。

沈临将她的手擦拭干净后,捉到自己唇边,亲昵的吻了又吻,舍不得松手。

姜怜衣挣脱不了,索性就由着他握住。

他忽然从怀中取出一个物件,戴在她的手指上。

姜怜衣垂眸望去,是一枚戒指,而那枚戒指上的宝石发着晶莹剔透的光亮。

“沈临,这是你那枚耳钉吗?”

姜怜衣一眼就认出来了,是他一直戴在左耳上的,那枚发着光的耳钉。

沈临弯唇一笑,“对啊!”

“你怎么给我了?你说那个很珍贵的!”

姜怜衣想缩回手,却被沈临紧紧的握住。

那枚叫钻石的耳钉,被沈临打造成一枚戒指,而此时此刻,沈临正将那枚戒指戴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。

“正因为珍贵,才配的上我的岁岁。”他温柔道:“不许动了,好好戴着它,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。”

姜怜衣呆呆的看着他的动作,耳边传来他温柔沙哑的声音。

“在我的世界里,如果两人要结为夫妻的话,男子就得为女子戒指,戒指必须戴在无名指上。岁岁,我爱你,我做梦都想娶你为妻。”

姜怜衣闻言,鼻子一酸,眼尾垂下泪,睫毛被泪水打湿。

“不许哭!”

少年低头吻了吻她眼角的泪,抱怨的说:“你真的好爱哭啊。爱哭鬼!”

姜怜衣细细出声:“那……那在你们世界里,女子应该当送什么回礼给男子?才能让男子知道女子的心意?”

少年勾唇,戏谑道:“你送过了。”

姜怜衣一滞,懵懂的看着他。

少年的嗓音有些哑,“你就是最好的礼物了。”

姜怜衣连忙低下头,心里却觉得甜,她小声道:“明日你随我上集市走一走,挑几个合适的布料,我再给你几身衣服,当做回礼可以吗?”

这是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回礼了。

少年扬起笑,点头:“好。”

他将她抱进怀中,不停的亲了又亲,“岁岁,你对我真好,还给我做衣服。”

姜怜衣还惦记着他的靴子,又添了一句,“再给你做双靴子。”

少年坏笑:“要不帮我把内裤也做了吧。”

姜怜衣迷茫的看着他。

少年解释:“就是亵裤,你不是见过我穿的那条吗?你模仿着它做。”

想到那一幕,姜怜衣的耳根爆红,久久憋不出声音来。

少年嘿嘿一笑,又不死心的加了一句:“尺寸要做大一点,你知道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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