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应知林闻颜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应知林闻颜结局免费阅读被逼换亲,我从贫民窟到一品诰命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雾都小甜甜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闻颜实在不愿耽误时间。心想一个包袱而已,顺手就提上山的事,小事一桩。直到胖老头扒开身边的杂草,露出里面的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。包袱支支棱棱,里面装的全是书。闻颜试着提了一下,一个趔趄:“太重了,我也提不动。”闻颜向路过的行人求助。那些锦衣华服的理都不理。倒是有位身着儒衫的男子停了下来。但他望了望看不到尽头的台阶,又看了看巨大的包袱,摆摆手,逃也似的走了。“你在这里等等,我去山上找人下来帮忙。”闻颜对胖老头说道。她转身要走。胖老头嘴一撇:“呜呜……你个小姑娘,长得漂漂亮亮,怎么欺骗老头的感情……”胖老头一哭,那些路人就朝这边看过来。闻颜眉头抽搐,从牙缝里挤出声音,“我帮你搬还不行吗?”她一手扛起胖老头的包袱,一手提着自己的篮子,咬牙一步...
《应知林闻颜结局免费阅读被逼换亲,我从贫民窟到一品诰命番外》精彩片段
闻颜实在不愿耽误时间。
心想一个包袱而已,顺手就提上山的事,小事一桩。
直到胖老头扒开身边的杂草,露出里面的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。
包袱支支棱棱,里面装的全是书。
闻颜试着提了一下,一个趔趄:“太重了,我也提不动。”
闻颜向路过的行人求助。
那些锦衣华服的理都不理。
倒是有位身着儒衫的男子停了下来。
但他望了望看不到尽头的台阶,又看了看巨大的包袱,摆摆手,逃也似的走了。
“你在这里等等,我去山上找人下来帮忙。”闻颜对胖老头说道。
她转身要走。
胖老头嘴一撇:“呜呜……你个小姑娘,长得漂漂亮亮,怎么欺骗老头的感情……”
胖老头一哭,那些路人就朝这边看过来。
闻颜眉头抽搐,从牙缝里挤出声音,“我帮你搬还不行吗?”
她一手扛起胖老头的包袱,一手提着自己的篮子,咬牙一步一步地往山上爬。
胖老头抓起地上黑色的幂篱挡住脸,狡黠偷笑。
随后便像一只偷到蜂蜜的小胖蜂一样跟了上去。
他追着闻颜问东问西,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。
闻颜仿佛脑袋上罩了一只蜂巢,嗡嗡作响。
半个时辰的阶梯,闻颜愣是爬了一个时辰。
闻颜瘫坐在地上,朝胖老头摆摆手,“到顶了,剩下的你自己找人来搬吧,我先走了。”
说完,生怕他再缠上来,提着自己的篮子就跑了。
“哎,小姑娘你跑什么啊,你帮我扛东西,我还没谢过你呢!”
胖老头从包袱里抽出个东西,追赶闻颜,“这是我给你的谢礼……”
闻颜吓得不轻,一溜烟就跑没影了!
胖老头委屈地嘟嘴:“她是在嫌弃我吗?”
应知林给闻颜描述过书院的布局,她很快就来到书院门口。
书院正门高大恢宏,匾额上“梧桐书院”四个大字铁画银钩。
书院门前围着许多人。
人群里,有人大声道:“我们知道,无蕴子大师今天在书院授课,就让我们进去吧,我们只想一睹大师的风采!”
“是啊,我们为了来见大师一面,天不亮就往这边赶了。”
这些人有的穿着儒衫,有的衣着华贵,正是刚才上山的那些。
他们都是冲着无蕴子而来。
有的是真心喜爱无蕴子的画,冲着向他们学习来的;但大部分人,更看重那些画的价值。
若是能得到一幅,名利双收。
应知林说过,无蕴子每三个月来书院授课一次,时间并不固定,就是为了避免眼下这种情况。
书院的护卫铁面无私:“书院有规定,闲杂人等皆不可入内,诸位还是请回吧。”
那些人一阵哀嚎。
都在跟护院说好话,让他们进去说说情。
甚至还有人给护院塞银子。
护院黑着一张脸,把银子挡了回去:“赶紧走吧,今天你们是进不去的。”
那些人不但没走,反而觉得护院不肯通融,是自己银子没使到位。
而且来了这么多人,大师肯定不会全见,只会随机挑选,或者找那些心最诚的。
怎样才知道他们的心诚不诚?
自然要看给的打点够不够多,护院才会帮他们说话。
于是,闻颜看见那些人塞的银角子,一块比一块大。
闻颜甚至看到有人给护院塞金灿灿的东西。
“那是金子吧!”闻颜啧啧出声。
她了一个维护秩序的门房,低声询问:“小哥,这里每天都这么热闹吗?”
门房好奇打量她:“你不是慕名而来看无蕴子大师的?”
应知林:“闻颜并无过错,不能休妻。”
“看来你是舍不得休了闻颜。”
乔婆子冷笑一声,“既然你选择分家,那好,我有两个要求。
第一,分家时,应知林必须净身出户;第二,一次性给我二百两赡养费;第三,断绝关系,从此之后,咱们就是不相干的两家人,福祸自招。”
族长气道:“二百两,亏你说得出口。”
乔婆子脸一垮:“那就不要分家好了。我的腿受伤了,应知林就应该停学回来伺候我!”
“你……”族长胡子都气歪了。
应知林虽然想分家,却不想便宜了乔婆子。
爹娘还在时,她压榨爹娘。
爹娘不在了,她就压榨自己。
如果不是祖母非要在大雪天吃鲜肉饺子,逼着爹娘去镇上买肉,他们也不会掉进冰窟窿里,父亲因此身亡。
娘冻坏了身体,加之悲伤过度,便一病不起。
祖母不仅没有照顾宽慰,反而给娘安上克夫的罪名,还搜刮走二房所有值钱的东西。
娘悲愤交加,忍着丧夫之痛,强迫自己振作起来,只想早点攒够银子,带着兄妹三人分家单过。
妹妹帮着娘做家务,自己帮着抄书。
可娘伤了根本,身体还是一日比一日差,最后药石无医……
他朝闻颜投去一个坚定的眼神,又握握她的手,让她相信他。
就对乔婆子道:“我没有二百两,最多二十两,祖母要是接受不了,那还是休妻吧。”
乔婆子冷笑一声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,现在休了,明天又娶回来。”
休妻这条路,乔婆子并不是没想过。
成婚才几天就休妻,这不是在打闻家的脸么?
闻家更不会放过他们。
况且,随着应知林长大成人,从他手里要钱越来越难了。
索性分家,一次性拿到大笔的赡养费。
但二十两是绝不可能的。
双方讨价还价,最后把赡养费定在八十两。
要求是,应知林要带着父母一起分家出来。
乔婆子很不甘心,她的心理价位是一百两,根本不在乎短命鬼儿子。
分家断亲文书很快就写好了。
双方按下手印,族长当即就拿出族谱,把应知林父亲这一脉,从老应家划去。
乔婆子不屑一顾,迫不及待地催着应知林交出赡养费。
应知林是个穷酸秀才,兄妹三人才凑出一两银子。
是族长家拿出二十两银子,又舍下老脸跟村里借了一圈,这才东拼西凑出八十两的赡养费。
钱和分家断亲书一到手,乔婆子一颗悬着的心,终于落回肚子里。
她当即就开始赶人:“出去,这里已经不是你们的家了。”
“你总该让他们回去收拾行李吧。衣服,书籍总要让他们带走吧!”族长气得直哆嗦。
“说好了净身出户,就不该带走家里的一针一线。”
“别的我们可以不要,但是我爹娘留给我们的遗物,必须要带走。”
事关孝道,乔婆子没法拒绝。
好在那些遗物都不值钱,不过乔婆子还是检查了一遍又一遍,确定没有夹带走任何值钱的东西,才让他们带走。
出了应家院子。
应知雪茫然四顾:“哥,从此以后,我们是不是就没有家了?”
“有哥哥在,一切都会好的。”应知林安抚妹妹。
应知雪回头狠狠瞪着闻颜,“都怪你,要不是你,祖母怎么可能把我们赶出来!”
“怎么跟你嫂嫂说话的?”应知林面色一沉,应知雪悻悻地移开了目光。
“乔婆子,以后你就好自为之吧。”院内,族长撂下这句话,就气冲冲地出来了。
乔婆子脸色一变,声音都隐隐颤抖:“你……你怎么又来了?”
闻颜笑靥如花,“老太太你说的什么话,你的腿伤还没好,我肯定要来侍候你的啊!”
“你……”想到昨夜经历的种种,乔婆子只觉得心慌气短。
脑瓜子也突突地跳。
再加上白天她几乎没睡,今晚若是再来一次,她今晚可能真的要下去上刀山下火海了!
乔婆子恨得牙痒痒,但还是强挤出笑容:“我想过了,既然已经分家断亲,我就不用你伺候了。”
“你怎么跟我见外起来了?就算不是祖孙,那也是乡里乡亲的,你的腿又是被我弄伤的,我肯定要负责到底。”闻颜笑着说。
乔婆子把她当什么?
召之即来,挥之即去的阿猫阿狗吗?
不好意思。
既然游戏开始了,闻颜没玩尽兴,她就别想脱身。
乔婆子一直拒绝,都被闻颜拿话堵了回去。
慧娘和佩儿一左一右,就把乔婆子‘扶’回了房间。
随后便是昨夜的流程。
泡脚、睡着、叫醒、讲故事。
乔婆子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,一眨不眨地看着房顶,一副誓死如归的表情。
第二天清晨,闻颜把人交给乔大双才离开。
乔婆子拖着快累散架的身体追了出来:“今晚……今晚你别来了。”
“这可不行,你的腿还没好呢。毕竟是我弄伤的,我要负责到底。”
乔婆子都快把手摇断了:“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,我的腿伤跟你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老太太,您可是信誓旦旦地说,是我打的您,当时那么多人都看见了。”
为了自己这条老命,今天一定要把闻颜这个瘟神送走。
乔婆子在大腿上掐了一把。
她顿时老眼通红,泪花包在眼眶里,看着很是可怜,“是……是我为了在分家的时候多拿好处,故意碰瓷的,当时你根本没碰到我,是我故意摔在你面前的。当我求你,以后你就别来了。”
眼看着周围的村民越来越多,她已经在想要不要现场跪下,当众给闻颜磕一个。
这样自己还能博得大家的同情。
“老太太,您怎么哭着说这些话?让人看见,还以为是我威胁你这样说的。”闻颜直接戳破她的小伎俩,“等下你不会还要给我跪下吧!”
乔婆子咬牙切齿,已经弯下去的膝盖,又缓缓挺直了。
“我流泪跟你没关系,是早上风大,迷了眼睛。”
“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人证,你的腿伤跟我没关系,以后也请你不要再拿它作文章。我既然没有弄伤你,今晚就不来伺候了。”
闻颜淡淡说完,转身走了。
乔婆子看着闻颜的背影,就气得咬牙切齿。
闻颜当真是她命里的克星。
只要遇上她,准没好事。
且看你还能嚣张多久。
想必闻家那边,很快就会来人了!
乔婆子心弦一放松,就觉得天旋地转,眼前阵阵发黑。
连忙叫乔大双,把她扶回屋里去休息。
乔大双见闻颜毫发无损地离开,闻如月交代的任务又没完成,她心有不甘。
就问乔婆子:“娘,咱们真的就这样放过闻颜那个小贱人了吗?”
闻颜二字,就像一个魔咒,让不能睡觉的痛苦,和梦里的刀山火海在她眼前交织出现。
乔婆子只觉得心慌气短。
连日的疲惫,让她失去对身体的掌控。
一个激灵,双腿之间就涌出一股热流……
乔大双先震惊,后嫌弃:“娘,你……”
乔婆子脸色一白,此时此刻,她宁愿自己被气死。
乔大双听到银子就双眼放光,根本没想那么多。
她搓着手催促闻颜:“那你倒是把钱拿出来。”
应喜妹也跟着催促,她看中一支金簪好久了,终于有钱买了。
看着他们迫不及待的神情,闻颜笑着说:“那就先交工钱吧。”
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大伯和三叔,意思是让他们先交钱。
大伯和三叔果然各拿出四百文钱,放在桌子中央,由应喜妹数数无误后,交给乔婆子。
这两人都没有正经工作,平时都闲在家里,偶尔才会出去打一次零工,如何挣到这么多钱?
闻颜看向乔婆子。
乔婆子心里一激灵,有种被她看穿的感觉。
闻颜笑道:“大伯和三叔家都是七口人,他们每房交四百文,就相当于每人五十七文。我们二房四口人,算下来就该二百二十八文。我大方一点,凑个整数。”闻颜数了二百三十文出去。
“你……这……”应家人都懵了,没想到闻颜竟打的这个主意。
闻颜收起其余铜钱,“现在我们来算婚宴的钱吧。”
闻颜把手往他们面前一伸:“票据给我吧。”
“票据?什么票据?”
“你们去采购东西,对方不给你们开票据的吗?”
乔大双一拍桌子,怒不可遏:“我说你怎么主动给钱,敢情你在这儿等着我们呢!”
“我们买东西,不是在村里,就是在小摊小贩手中,他们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,怎么可能开票。”乔婆子料到闻颜会来这一出,早就准备好说辞。
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,一个不通庶务的书呆子,几句话就能糊弄过去。
如果是前世刚嫁人的闻颜,肯定不懂这些。
可惜,她重活了一次。
前世她陪着霍耀行外放做官,什么事没经历过?
“我就知道祖母会这样说,我早有准备。”闻颜微微一笑,“这几日我都在村里打听好了。
我们办酒席的蔬菜都是在村里买的,青菜萝卜豆角不到两百文,咱们就算个整数两百。
鸡鸭鱼总共花了六百三十七文,算六百五十文好了。
猪肉五十斤,大伯去隔壁村屠夫家订的,加上跑腿费算一千文好了,这些零零总总加起来,也就一千八百五十文。
二两银子的花销,却问我们要二十两银子。莫非是祖母年纪大,记岔了!”
乔婆子气得脸色铁青,嗫嚅着嘴唇,半天没挤出一个字。
“都是一家人,也不能让大家白忙活,我多给一两,算是叔伯婶婶们的茶水钱。”闻颜还是笑盈盈的,总共拿出三两碎银放在桌上。
现场落针可闻。
所有人都愤怒地瞪着闻颜。
眼神若是可以杀人,闻颜已经被剁成肉泥!
换作别的女子,恐怕早就被这阵仗吓哭了。
闻颜却悠哉悠哉地端起碗喝了口水,润润嗓子。
没想到这个死丫头这么精明,竟然把钱算得如此清楚。
今日若是让她得逞,往后休想再从应知林身上榨出油水。
乔婆子吊梢眼一瞪,就要发威。
谁知,闻颜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,长长地叹了口气,“祖母,还有一件事,我要同你说。
知林已经出孝,再过三四个月就是乡试,我想让他试一试。所以,他已经把工作辞了,明日就去书院埋头苦读,每月要交五两的束脩银子,您得再给我一千七百七十文钱。”闻颜说着,就把刚刚数出去的钱,又捞了回来。
应家没从她身上刮下一分钱不说,还要倒找她一两多银子。
这让他们上哪儿说理去。
乔婆子差点气晕过去,“想都别想!应知林要读书,就自己去赚学费,每个月四百文的生活费,你们也必须得交!”
闻颜却问,“堂弟和侄子们读书不都是公中出的钱吗?怎么到知林这儿就不行了?难道……是因为知林无父无母,好欺负吗?”
乔婆子气得喘大气。
她算是意识到了,闻颜巧舌如簧,自己根本说不过她。
那她何必再浪费口水!
她瞬间冷脸,眼含威胁地看着应知林,“知林,你是不想读书,不想走仕途了吗?”
应知林脸色大变,当即呵斥闻颜:“不过是几两银子而已,本来就该我们给的,你在这里闹什么,还不把钱给祖母。”
闻颜不可置信地瞪着应知林:“你……你竟然凶我!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?你这个窝囊废,我怎么就嫁给了你!”
闻颜站起身,踹了应知林一脚,就跑回了房间。
应知林痛得脸色发白。
乔婆子却一声冷笑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们在打什么主意。明天早上我要是看不到钱,你不孝不悌的名声,就会传遍十里八乡,梧桐书院更会人尽皆知。”
“是……”应知林隐忍又不甘地挤出这句话,就起身回了房间。
乔大双看着应知林的背影有些担忧:“娘,咱们刚才会不会把他彻底得罪了?”
乔婆子眼里全是狠意,她满不在乎地道:“那又如何?读书人最重孝道名声!谁让我是他的亲祖母,活该被我拿捏一辈子。”
应知林错就错在,是从那个娼妇肚子里爬出来的!
忽地。
小屋那边传来应知林的怒呵声,“闻颜,你有完没完!我都说了,把银子拿出来!那些钱我们必须给!”
“吵起来了!”应家人一脸兴奋,全都偷摸跑去闻颜的屋外听墙根。
然后就听见闻颜刻意压低的声音:“你知不知道,这是你最后的机会。
三个月后,我养父得了自由,肯定会来找我秋后算账,到时候他按死你就跟按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!
你必须在这次乡试考中举人,到时再花钱选一个外放官,山高皇帝远,我们才能躲过一劫。”
“那我祖母呢?叔伯兄弟呢?”
“要是我们全跑了,我养父的怒气能消吗?他们这些年一直花你的钱,留下来替你挡一回灾又怎么了?”
“你……”应知林的声音犹豫起来,显然是被闻颜说动了。
“不过,老太婆这么能闹腾,我们得先用钱把她安抚住……这样才方便你在书院偷偷用功,只要忍到你考中举人,我们就安全了!”
屋子里还说了什么,乔婆子已经没心思去听了。
一个接一个的消息,砸得她头晕。
什么禁足。
什么报复?
什么挡灾?
她得回去捋一捋。
“你说他私藏银两,可有证据?”
“他们今天买了一大车东西,这还不算证据吗?那么多东西,他哪来的钱买的?”
围观的人听得连连点头,觉得乔婆子分析得有道理。
断绝关系没几天,又没到应知林发工钱的日子,他哪来的钱置办家当?
这一回,大家都站乔婆子这边。
应知林不疾不徐地道:“我们今日花销的银子,有一部分是我向书院的夫子借的,至于另一部分……”
闻颜笑着道:“想必大家都知道,前日我家来了一位客人。他也是书院的夫子,因为身体原因,在我家休养了一日,给了几两银子的住宿费。”
说到无蕴子,村里不少婶子站出来作证,“确实有这么个人。前天下午我亲眼看见他进村的,戴着一个黑色的幂篱。
晚上慧娘还来我家匀了一斤肉。”
“也到我家买了蔬菜和鸡蛋……”
“当时我就怀疑过,应秀才净身出户,哪来的银子买东西。原来是那位贵客的银子。”
应知林:“乔老太太若是不信,大可以派人去书院,把先生请来与我当面对峙。”
众人都觉得,这种谎言很容易被戳破,应知林没有撒谎的必要。
乔婆子脸色涨红,完全没注意到,应知林对她的称呼已经变了。
乔大双连忙捅了乔婆子一下:“娘,腿,腿的事。”
“好,就当你有天大的面子,连梧桐书院的先生都肯借钱给你。那我的腿呢?”
乔婆子目光死死地盯着应知林夫妻,“我的腿是因为闻颜受的伤。我没追究,你们就可以不负责吗?!”
“您想怎样?”
应知林立刻警觉起来,直觉告诉他,乔婆子今天是冲着闻颜来的。
乔婆子,“你们经济困难,我不会强人所难,硬要你们出医药费,让罪魁祸首来照顾我的生活起居,直到伤势痊愈,这总没问题吧!”
应知林想都没想就拒绝:“我们赔钱。”
闻颜却拉住了应知林,“我们家已经拿不出多余的银子了,既然乔老夫人想让我去照顾,那我就去吧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就这么决定了。”闻颜朝他投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。
乔婆子的腿怎么回事,她一清二楚。
她动动手指就能当众拆穿,并且让乔婆子颜面尽失。
不过,就这样拆穿她多没意思?
闻颜要让乔婆子对她有心理阴影。
别说以后来找她麻烦。
她要让乔婆子仅仅是听到她的名字,就会瑟瑟发抖。
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乔婆子:“老太太您放心,今天天黑之前,我一定过去。”
乔婆子没能抢回私房钱,但是能把闻颜弄到跟前蹉磨一番,也能出一出她心中的恶气。
乔婆子一走,其他瞧热闹的村民也陆续散了。
不过应氏一族,有好几个人留了下来。
他们看看应知林,又看看族长,欲言又止。
闻颜看了一圈,发现逗留的人,都是在分家时,借过他们钱的。
稍一思忖,就猜出他们的想法。
应该是看见自己花钱大手大脚,他们担心借出来的钱,会收不回去。
闻颜手里有钱,还清债务根本不算什么。
但是,时机未到。
现在就还债,必定引起老应家,甚至全村人的怀疑。
好不容易塑造起来的“吃亏”形象,就崩塌了。
到时候又会引出无限麻烦。
只能再等一段时间,到时多给族人一些利息。
应知林跟闻颜交换了一个安心的眼神。
便十分客气地对大家道,“叔叔伯伯们请放心,我读书的同时,有接书院抄书的工作,收入还算可观,欠大家的钱,我会陆续还上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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