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慕雨萱裴淮安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白发青丝心不变慕雨萱裴淮安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慕雨萱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徐景程骤然怔住。他看着裴安玉,嘴唇动了动,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而下一刻。裴安玉苦笑一声,伸手夺下了那和离书。“原是我自作多情了,你根本就不需要自由。”她当着他的面,亲手将那和离书撕成了碎片。纸片飞扬,裴安玉却苍白笑了出来:“不过也是万幸。”“万幸什么?”徐景程哑声问。裴安玉望着他,眼里有晶莹泪光闪烁,她笑:“幸好,你是骗我的,幸好你并没有真的遭遇那么痛苦的事,你没有被她殴打,你其实过得很好,已是万幸。”徐景程浑身一震,双手紧攥,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。话落之后。裴安玉整个人往后倒去,没了意识。“安玉!”裴淮安惊呼一声。慕雨萱连忙派人送人离开。等将裴安玉送走后,慕雨萱面色冷沉,当即下令:“来人,徐景程夫妻二人屡教不改,欺诈成性,如今证据确...
《白发青丝心不变慕雨萱裴淮安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徐景程骤然怔住。
他看着裴安玉,嘴唇动了动,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
而下一刻。
裴安玉苦笑一声,伸手夺下了那和离书。
“原是我自作多情了,你根本就不需要自由。”
她当着他的面,亲手将那和离书撕成了碎片。
纸片飞扬,裴安玉却苍白笑了出来:“不过也是万幸。”
“万幸什么?”徐景程哑声问。
裴安玉望着他,眼里有晶莹泪光闪烁,她笑:“幸好,你是骗我的,幸好你并没有真的遭遇那么痛苦的事,你没有被她殴打,你其实过得很好,已是万幸。”
徐景程浑身一震,双手紧攥,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话落之后。
裴安玉整个人往后倒去,没了意识。
“安玉!”裴淮安惊呼一声。
慕雨萱连忙派人送人离开。
等将裴安玉送走后,慕雨萱面色冷沉,当即下令:“来人,徐景程夫妻二人屡教不改,欺诈成性,如今证据确凿,将二人立马擒获归案!”
“是!”
几名手下当即就要上前去捉拿二人。
可陈农妇和徐景程霎时脸色一变,不可置信般盯着慕雨萱,陈农妇怒然大吼:“大人!慕大人!你怎么能言而无信?分明是您授意我们去做的,怎么如今还要来抓我们?”
此话一出。
四周皆静。
慕雨萱和裴淮安更是当即脸色一变,慕雨萱眸色微沉:“你胡言什么?”
“哪里是胡言了?”徐景程当即白脸,立马从怀里掏出一封字据来,拍在桌面上,“慕大人,这里可有你亲自写下的字据!是你雇佣我二人来演这出戏,也说好事成之后绝不追究我们的罪罚!”
字据清晰,慕雨萱看了一眼,确实是她的字迹。
不,或许应该说,是那个偏执的慕雨萱的字迹。
她一字一句浏览而过,脸色苍白。
裴淮安上前来,从她手里接过那页纸,看完,心中更是一顿。
原来,那个慕雨萱竟已能不择手李到如此地步。
周遭寂静无声。
过了不知多久,他听见慕雨萱干涩的嗓音传来:“原来这事,是另一个我一早就跟他们夫妻二人谋划好的。”
“是她授意他们夫妻去寻到你妹妹的。”
“是我……竟然是我。”
她浑身发颤,眼眸强烈震动,满是苦涩。
原来在她尚未苏醒之前,那个慕雨萱偶然见过徐景程夫妇,那夫妇见到她,当即吓得要逃窜求饶,慕雨萱询问之下才得知他们的作案手法。
那时正是她被裴淮安拒绝一次又一次,觉得生活一团糟之时。
她从未想过放过裴淮安,便从那时便开始做了这场局。
提及此。
慕雨萱的神色间愧意更深,她苦涩一笑。
“是我,是我的错,裴淮安,你说的没有错,二十七岁的慕雨萱永远只会带给你痛苦,我本就不该出现在你眼前。”
裴淮安心狠狠提起。
他沉默下来,许久无言。
那李时间,他还在疑惑慕雨萱为何落下狠话后就毫无动静,原来竟是去布下了这局。
抬眼,他对上了面前慕雨萱满眼的无措。
心口好似被蜇了一下,泛起细细麻麻的痛意来。
这一刻。
他忽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是。
良久,他听见慕雨萱的声音再度传来——
“裴淮安,我会结束这一切的。”
一句话打在慕雨萱的耳边。
她神色僵住,仿若有些不敢置信,她拧起眉头:“什么?你不是来和离的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
李承乾拧着眉头往后退了一步,跟她拉开距离,他端正身形,认真的开口。
“我与我娘子恩爱和睦,她刚有三月身孕,怎么可能要和离?”
轰然一下。
仿佛又有一道雷打在慕雨萱的耳边。
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李承乾,眼眸颤抖,怎么会……怎么会这样?
不对,不对!
不该是这样的,一切都跟她记忆中不一样!
李承乾在刘家从未有过和刘家姑娘有过孩子,他跟他娘子的关系也不好,是他自己说他是被他娘子赶出门的,可如今为什么他还在刘家好好的?
还有他和刘家姑娘的孩子,他难道不该是和她有了孩子吗?
现在怎么变成了刘家的了?
慕雨萱怔住,心里升起无尽的荒唐来,她不敢置信,上前一步,试图拉李承乾:“承乾,你是不是有何难言之隐,你放心,我可以替你做主,我不会让刘家人欺负你的。”
“慕大人!自重!”
李承乾皱起眉头来,她上前一步,他便往后退一步跟她拉开距离。
他秀眉蹙起,透着不悦:“慕雨萱,当初是你自己跟我说,我们不该走太近,对你我名声不好,是你坚决告诉我,让我去寻自己的幸福,说你心底只有裴公子一个人,就算退了婚,你即便一生不嫁也不会再和我扯上关系。”
“慕大人,这些都是你曾经告诉我的,也是你让我清醒过来,决定认真过自己的日子。”
“如今你做出这副态度来,又到底是何意?”
李承乾的字字句句让慕雨萱脸色黑沉。
过去的慕雨萱让她觉得无比陌生!
可偏偏,她一时却无从辩驳,只能忍下,随即问:“好,刚刚是我失态了,承乾……不,李公子,你今日过来,是想求我何事?”
见她恢复常态。
李承乾的神色也缓和不少,他重新开口:“大人,我今日前来,是想求您替我娘子伸冤,她前几日跟世子起了冲突,世子气急将她抓了去,至今未归,还请大人帮我将我娘子救回来。”
提及他娘子,李承乾的眼眶不觉又红了。
慕雨萱看着,心里一时五味杂陈。
她曾经的男人,如今竟然在为了别的女人在跟她求助。
可半晌,慕雨萱思索片刻,还是点了头:“此事我应了。”
“多谢大人!”李承乾的眸色一亮,当即道谢。
慕雨萱没有再多说什么,目光在他脸上停留几秒,随即交代下人给李承乾送了些补身体的药,便派人送他回了刘家。
厅内重归寂静。
慕雨萱的思绪也在这刻重归冷静。
她不得不正视如今的状况,她也不得不接受,此刻全新的人生。
……
与此同时,裴府内。
裴淮安躺在屋内榻上,认真思索着自己脑海里新旧两份记忆。
他的神色凝重,一时也陷入了迷茫。
如若只有他一人拥有着旧记忆,他完全可以开始自己崭新的人生,可慕雨萱跟他一样,也拥有着那份记忆,这就难办了。
以这两日慕雨萱的所作所为,他明白,她根本就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。
事情变得复杂起来了。
裴淮安长长叹了口气,脑海里却忽地记起十七岁的慕雨萱来。
十七岁的慕雨萱会因为他的几句话就真的退婚,可此刻,二十七岁的慕雨萱依旧将她忘得一干二净。
实在是可笑至极。
翻来覆去无法安睡,裴淮安下意识来到屋内桌案前。
习惯性抽出手记来。
忽地,他眸色骤然一紧,神色大震。
只见那页能通信的求婚书竟还夹在其中!
而上方,赫然浮现出了新字迹!
心陡然拔凉。
裴淮安的脸色陡然黑沉,脚步也变得异常沉重。
踏入屋内的瞬间。
他看见慕雨萱对面的农妇一改在慕雨萱面前的毕恭毕敬,当即直起腰板环胸站在裴淮安面前。
“裴大公子,你妹妹勾搭我夫君,你们裴家是大门大户,总得给我这个小百姓给个说法吧?”
裴淮安看了旁边的慕雨萱一眼,显然,她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心往下重重一沉。
他深呼吸一口,还是开了口:“你想如何要个说法?要金钱做赔还是如何?”
“哎!裴大公子!你这话可就过了,我陈氏虽不是什么大家千金,但也不是那贪财好利之人!你妹妹拐了我夫君,我只要求个公道,可不是为了钱!”
那姓陈的农妇高昂着头,冷笑了一声。
直到这时。
裴淮安心中也明白,这次事件远要比他想象中更难解决,他沉下脸来:“那你想如何?”
“我要如何?我要你妹妹身败名裂!我要她跟我那个畜生男人一块浸猪笼!”
陈农妇陡然拔高音调,厉声大吼。
裴淮安的神色一冷,抿唇不语。
而身后的慕雨萱在这时却轻咳了一声,神色露出几分不悦来。
听见咳嗽声,陈农妇这才收敛脸上的怒火,缓了几分:“我原本是这么打算的,不过今早慕大人特意过来替你妹妹说情,我自然是要卖慕大人几分薄面的!”
说着话,她高呼一声:“把人带出来!”
下一刻。
从柴房的方向传来声响,裴淮安循声看去,只见另一名农妇粗鲁地将绑住手脚的裴安玉从里拖拽了出来,一把推在地上,裴安玉一身书院青衿已经沾满血迹,头上脸上全是伤,可她的眼里依旧透着执拗不甘。
见到裴淮安,她哑声喊了一声:“哥!”
紧接着,那农妇便又是一脚踹在裴安玉的身上。
裴淮安的眉头当即一皱。
随即就听那陈农妇说:“这样,只要你让你妹妹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头,再者,给我三百两黄金,这事就算罢了。”
“哥!我就是死,也绝不可能妥协!”裴安玉声嘶力竭朝他吼了出来,双眼死死瞪着那农妇。
裴淮安眸色沉沉,望向了厅中坐着不动的慕雨萱。
“慕大人,你也是这样想的?”
此话一出。
在场众人的目光这才落在慕雨萱身上。
那陈姓农妇神色闪过些许异常,随即对慕雨萱谄媚笑道:“大人,您可是自己说让我提要求的,你会为我做主的是吗?”
“自然。”慕雨萱微微颔首,目光却是意犹未尽看向了裴淮安。
裴淮安心中陡然往下一沉。
他看了眼身旁被打得浑身是伤的妹妹,满是心疼之意,他低下头扶着裴安玉:“安玉,你如何了?”
“我没事,姐,姐你救救景程吧,他被关在了里间,我怎么叫他都没回应。”
裴安玉哭着求他。
想必她口中的景程,就是这位陈农妇的丈夫。
果然,听见这话,陈农妇的脸色骤然一变,当即呵道:“你这淫妇还敢提他?我告诉你,要报官,你们两个一个也逃不了!他浸猪笼死一百遍都不够死的!”
一句话,让裴安玉的脸色霎时苍白。
见状。
裴淮安心也陡然一沉。
他从未见过妹妹有如此认真的一面,心头微动。
忽地,他看向了一旁的慕雨萱,终于还是开了口:“慕大人,我可否跟您单独谈谈?”
一句话让我感到疑惑。
李承乾和她刚刚有了孩子,慕雨萱不好好和他在一处,怎么会来我这里?
不等我开口问,慕雨萱便道:“承乾大度,他怕你因我有喜而心里不悦,特地让我过来陪陪你。”
我心口一滞。
若是以前,我只怕是会被这话伤得心口刺痛。
而此刻,我却只是苦笑。
闭了闭眼,我平静开口:“其实他大可放心,我是你的夫君,无论你是否与他有了孩子,我对他的态度都不会变,娘子也不必如此勉强。”
我自认为这话说的没什么错处。
可慕雨萱却眉头一皱:“你是在抱怨我冷落你?”
不等我答话,她便嗤笑道:“你若有承乾一分大度,我也多敬你一分。”
语罢她转身就走。
我呆在原地,半响,扯出一抹凄凉的笑。
我不懂慕雨萱的意思。
这些年,我还不够大度?
这日过后。
我许久没见到过慕雨萱。
整个府上独属侧院最为热闹,而我这正院最为寂寥。
我却前所未有的心安。
我整日拿着信纸,等着和十七岁的慕雨萱对话。
那边的慕雨萱大概终究少女心性,渐渐与我对话多了起来。
——今日书院蹴鞠比试,我方连胜。
——听闻裴淮安最近伤势好转,我叫人送了些滋补药,望他能早日痊愈。
——昨日在街上见到一枚玉佩,总觉得跟裴淮安甚是相配,便买下赠去,也不知他可否喜欢。
……
我看着,脑海也时不时涌现新的记忆出来,心里更是五味杂陈。
直到这日,那头的慕雨萱跟我说:明日去陈府赴宴,不知能否见他一面。
看到这一句。
我愣了一会儿才记起来,那是我第一次在定婚后见到慕雨萱。
在宴上,慕雨萱和李承乾吟诗作画,被众人夸赞。
那也是我第一次尝到伤心滋味。
我心里揣度着,这件事无需改变,照旧就好。
也许年少的自己看到那一幕,就能少喜欢慕雨萱一点。
思索片刻,我写下:裴淮安心悦有才情之人,若有人相邀,你定要答应展露文采。
这句话,十七岁的慕雨萱并没回。
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。
可没想到。
这晚,我的脑海却又一次出现了新记忆。
十五岁的我踏入陈府时,慕雨萱主动来到我面前。
她看我的眼神透着愧疚:“那日有人哄骗我,没能寻到你,抱歉。”
然后,十七岁的慕雨萱对我嘘寒问暖,关心至极。
整个宴席,慕雨萱始终与我待在一处。
就连她的恩师提议让她和李承乾吟诗作画时,她也直接拒绝。
“我已与裴淮安定亲,不该再跟其他男子吟诗作画,恐惹争议。”
她语气温柔,却一字一句稳稳击中了我的心。
咚咚几声。
我仿若能感受到当时自己的心跳声。
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独有的偏爱。
记起这些。
我的眼眶却泛起酸涩来。
我忍不住在纸面上问:你为什么要为了裴淮安拒绝李承乾?
那头的慕雨萱没有立刻回应。
我就这么等着。
从傍晚等到天黑,那上头才终于有了回应。
回应的话轻飘飘又理所应当:他是我将来的夫君,我待他好天经地义。
脑袋嗡嗡作响。
我的心抑制不住狂跳。
可记起二十七岁慕雨萱的所作所为,我的心又渐渐平静,涌上无尽的苦涩。
我僵硬写道:可你心悦之人,是李承乾。
这话一出。
墨迹尚未干,十七岁的慕雨萱就直接写了回应:你又胡言乱语!我从未喜欢过李承乾!
原就寂静的厅内霎时鸦雀无声。
慕雨萱的脸偏向一侧,脸上泛起红印来,眼底满是不可置信。
“裴淮安,你疯了?竟敢打我?”
裴淮安却眸色冰冷望着她,“慕大人能说出这般荒唐之言,我又有何不敢打?此事就算是告到府衙,我也不觉理亏。”
慕雨萱的脸色一瞬黑沉下来。
“我有何说错的?裴淮安,我是真心的,你妹妹的前途你自己该清楚,当初你继母还来求过我,如今我愿意给了,你怎么不接受?”
“因为不需要了。”
裴淮安冷笑一声,“我妹妹如今足以靠她自己的本领考上官职,即便是她考不上,那也是她的命,那她便回来,继续另寻出路就是,我裴家还不至于没骨气到如此地步!”
话音落地。
慕雨萱却露出几分嘲讽嗤笑:“你裴家没了我做依靠,还能做什么?”
“慕大人是又糊涂了吧!”
裴淮安笑了出来,他深深望着慕雨萱,忽然觉得她这副毫无新人生记忆的模样倒是还有些可怜,她对现在的状况似乎一无所知。
见她眼里露出几分疑惑,裴淮安颔首,缓缓道来:“慕大人离京太久,大概是不知道我裴府如今名下有京中第一酒楼、丝绸坊,我们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,从不缺吃穿用度。”
他定定望着慕雨萱,语气冷讽:“慕雨萱,你看,我不用与你成婚,也同样能当家做主,也同样可以不缺吃穿用度,甚至我还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。”
“你说如今,我凭什么还要回去做你的夫君?你又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,敢来求嫁?”
他说话尖锐,毫不客气。8
慕雨萱神色一怔,被他噎得无话可说。
她确实不知如今的裴家,竟是此番景象。
见她无言。
裴淮安神色冷沉,向下人冷冷下令:“来人,送客!”
几名下人上前来。
慕雨萱却依旧定定望着面前的裴淮安,眼底浮现出异样的情绪。
片刻,她垂眸:“你还在气头,我理解,我等你情绪缓和下来,我们再来细谈。”
裴淮安眉头皱起。
慕雨萱已经带着嫁妆返回。
离开裴府,慕雨萱让手下将嫁妆送回后,本人却并没有回府,她踏步上街,开始重新审视如今的人生。
街上人来人往,街景也分明与她记忆中别无二致。
可细看之下,还是有区别的。
她来到裴府名下的几家酒楼和丝绸坊打听了下,确认裴淮安说的并没有错。
踏出丝绸坊。
慕雨萱的眉头深锁,她忽地意识到,裴淮安似乎对如今的新生活适应得很快,他对这些经历毫不陌生,可他分明也跟她一眼是有原本的记忆的。
也就是说,他根本就是拥有两份记忆。
那她呢?她为何没有?
再是身旁的侍卫,他们这两日不止一次同她说过,感觉她变了。
慕雨萱不明白,细问过后才知,原来身边众人皆知,她对裴淮安情根深种。
“可既是如此,十七岁时我又因何而执意要退婚?”
慕雨萱自己也想不明白。
这是最让她迷惑之处。
她怎么都想不通,十七岁的自己为何要去退婚。
侍卫看了她一眼,迟疑着还是回答道:“大人那个时候说,只有离裴公子远些才是对他好,说不想伤害裴公子。”
“莫名其妙。”
慕雨萱听不明白。
回府后,她踏步入了书房,正要看书冷静思绪时,却不小心带落一个信封。
她准备收起,却见上面自己的笔迹写着——
二十七岁的慕雨萱亲启。
那么,他突然不知道,面前的这个慕雨萱,到底是跟他通信的慕雨萱,还是那个让他害怕的慕雨萱。
心里陡然往下一沉,裴淮安怔怔望着她,心绪复杂。
而慕雨萱似乎明白他此话的意思,她站在原地,轻笑着摇头:“我不记得,我是今早醒来,从身边侍卫口中才知,原来这李时间我的脑中有另外一个记忆的慕雨萱。”
这话让裴淮安神色一怔。
他忽地有些不明白,那如今的慕雨萱到底是算什么?
慕雨萱显然也看出了他心中所想。
她往后退了几步,跟他拉开了距离,神色带着几分小心:“对不起,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可你相信我,至少现在的我,对你毫无恶意。”
她的神色和语气与裴淮安记忆中的慕雨萱截然不同。
就如他所想,她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。
此刻的慕雨萱温柔、眼神坚定清澈,是克制守礼的。
一如信中的十七岁的慕雨萱,并无多大变化。
裴淮安眸色沉沉,向她靠近了几步,定定望着她许久,却是展露了一抹笑来,他说:“见到你,我很开心。”
话音落地。
似是有亮光自慕雨萱的眼底升起。
她的眉眼弯弯,二十七岁的面貌,却带了几分少女的羞怯。
慕雨萱抿唇一笑:“你写的那句话,我看见了。”
裴淮安一愣。
随即就听慕雨萱目光温柔,温声开口:“十七岁的慕雨萱,若你能到二十七岁来见我,该多好。”
她重复了一遍纸上所言。
裴淮安神色骤然一顿,这是他前几日才写的。
“你不是说你不会再看信了吗?”他下意识问出声。
慕雨萱的脸上透出几分薄红来,她低下头:“原本是不想再看的,我也是真的忍住了,可前几年,我偶然翻出了这信纸,才看见上面有你留下的这句话。”
裴淮安闻言一顿,原来他这话她竟然是隔了数年才看见。
而慕雨萱的声音却再度缓缓传来。
“那时我便以为,未来的你过得很舒心,但我也要跟你道歉。”
“道歉什么?”裴淮安不解。
慕雨萱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:“其实这些年,我一直派人关注着你的消息,所以我知道你始终未婚配,所以我曾经以为,只要我到二十七岁后,我的心还是未变,我没有变成你口中所说的那个无耻之人,我跟你之间就可以重新开始。”
“所以,在看见你写你想见我后,我便忍到了二十七岁,我接受了调回京的任令。”
话及此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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