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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全章阅读》精彩片段
陆家人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,能让靖海侯一家如此厚待,他倒是对这个更感兴趣。
……
江夏侯府正堂里,气氛剑拔弩张,赵夫人脸色铁青地坐在位上,听着王继业说着话,还没等他说完,就狠狠拍了桌案:“你说你看中了谁?!凌家姑娘!什么凌家!”
数遍京城勋贵世家没有一个姓凌的,哪来的凌家?!
王继业嬉皮笑脸,歪歪斜斜坐在圈椅上,手里还摸着只雕着西洋女人的鼻烟壶:“就是翰林院庶吉士凌家,母亲不是派了帖子给他们吗?”
赵夫人险些气吐血:“庶吉士!连个品级都未入的,若不是那凌家出了探花郎,怎么可能能进侯府的门,你居然挑中那家的姑娘!你这是要把侯府的脸都给丢尽了!”
堂堂江夏侯府,怎么也是勋贵,虽然比不得燕国公府与靖海侯府,但也不能娶这么个不入流的府上姑娘进门呀,岂不是让京城人都笑掉大牙!
“昨儿来的那么多贵府,姑娘也是不知道有多少,怎么你就瞧中了她!”
赵夫人抚着胸口,放柔了声音劝着:“你说说,那些姑娘个个模样都好,家世也是门当户对,你瞧中哪一个都好,母亲亲自登门去给你提亲,怎么不比这种小门小户上不了台面的强!”
王继业却是嗤笑:“母亲说的是,只是那些府上怕是都不答应吧。”
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名声的,这一回若不是赵夫人亲自登门去请,只怕好些贵府连人都不会来,更别提谈亲事了,不然也不会带些远亲族戚,或是偏房庶女来。
这句话把赵夫人给噎住了,她也知道自己儿子名声已经坏了,外头人人都知道江夏侯府世子偏爱寻花问柳,十二坊里每一个妓馆都养着相好的,谁也不愿意把女儿嫁给这样的人家。
可是偏偏她实在疼宠儿子,没办法管束,只好想着定一门亲事,找个妥帖的媳妇或许就能收心了。
“可,可也不能是那么个人家,听说那一家子连媳妇的陪嫁都打主意,还拐带苟合,实在是不成样子!”赵夫人的话语软了些,却还是不甘心。
王继业不耐烦地挠着手背上的斑疹:“什么样子不样子的,不过是娶回来玩一阵子,回头瞧不上了赶去庵堂里就是了,其他的理会那么多做什么!”
赵夫人听着也是这个道理,横竖侯府也不缺银子养个闲人,就是为了让儿子收心,其他的贵府也不愿意议亲,索性娶个门户低些的,还能听话好摆布些。
她嘟囔着:“怎么那么多,偏偏瞧上了这一个。”
王继业顾不得身上的瘙痒,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容:“瞧着跟妓馆那些不一样,也不像别家姑娘的木讷无趣……”
那娇羞的模样,曼妙的身段,柔软无辜的表情,实在是吊住了他的胃口。
赵夫人皱了眉,斥了他一句:“说话越来越没个规矩,还不把汤药喝了,郎中说了你这马虎不得,若是破溃了可是要毒气攻心的!”
王继业不耐烦地接过汤药一饮而尽,抬腿就要往外走,被赵夫人连忙拦住了:“你这又是要去哪?都这副模样了还不在家中好好养着。”
王继业拨开她的手:“昨儿石榴她们要给我摆个席面,为了府里宴请的事我就没能出去,今儿怎么也要去看看她们的。”
她们就是王继业养在十二坊里的相好的,赵夫人也是知道的,素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大过问,可现在就要说亲了,少不得要拦着点。
陆云烟冷笑:“大爷这话说得倒奇怪了,表姑娘什么时候有了孩子?她不是在府上作客的未出阁的姑娘吗?!如何说得上是我害了她的孩子!”
“再又说起来,若是大爷疑心有人害她,为何不把阖府上下都查抄一遍,好歹也能查个彻底,只查我这一处院子,就不怕还有余孽?!”
凌承远被她激得气不打一处来,俊秀的脸上铁青一片,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:“好,我今日就让你死心认了这下作的事!阖府上下一一查抄干净!谁也别想躲过去!”
陆云烟嘴角冷笑始终不变:“我终究是凌家主母,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抬进你们凌家来的,若是查抄了我这里,没能发现大爷说的下作之物,是否也该给我和陆家一个交代!”
程老夫人暗叫不好,心里生出一股子不好的预感,赶紧要开口叫住凌承远,只可惜晚了一步,凌承远已经激红了眼,想也不想昂着头梗着脖子回答了。
“你放心,若是查不出什么来,我必然亲自登门给陆家一个交代!”
陆云烟等的就是这句话,她摆摆手,身后的丫头婆子顿时齐刷刷让开两边,她也向前几步让出了进门的路来,淡淡笑着望着程老夫人和凌承远几人:“那就请吧!”
凌承远几乎让人翻遍了整个西厢房,甚至连陆云烟的卧房都没有放过,程老夫人拦也拦不住,只能强堆了笑容来劝她。
“他也是气急了,谁想到已经快三个月的孩子突然就没了,我这心里也不好受,你多担待些,毕竟他是你夫婿。”
陆云烟既不拦着凌承远,还吩咐丫头们都让开,谁也不许拦着他,任由他翻动,也不理会程老夫人的劝解,只是带着丫头婆子坐在花厅里吃茶。
程老夫人心里很是不痛快,要不是因为冯静柔还没进门,还要靠着陆家帮着拉拢靖海侯府,她怎么可能受这样的气,还敢使性子给自己看,真是不知死活!
她板着脸坐回位上,冲着罗妈妈努了努嘴,罗妈妈忙上前继续劝陆云烟。
“夫人快别与大爷置气,大爷这也是一时之气,毕竟表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大爷的头一个孩子,好好的说没有就没有,难免想得多了些,说起来那也算是夫人的孩子呢。”
“表姑娘如今还没醒过来,大爷也是想着要查个明白,都是夫妻俩,哪里还能真得记恨上,晚些老夫人与大爷说说,也该来房里陪陪夫人了。”
陆云烟险些笑出声来,他们这是把凌承远当什么,以身抵债的妓子吗?!凌家欠了她银子,凌承远对不起她,就打算让他过来陪着过夜,就算是扯平了?!
真是够恶心人的!
她眉眼不动,语气平淡如水:“老夫人不必担心,这里是凌家,大爷愿意怎么做都可以,我只有那一句话,若是查不出什么,就得给陆家和我一个交代!”
程老夫人怎么听怎么觉着不对,看着陆云烟那副模样,心里不知怎么有点瘆得慌,叫过罗妈妈:“快去,叫承远别胡闹了,搜不出什么就赶紧散了吧。”
陆云烟那边却是端着茶碗吃了一口,不紧不慢地道:“先不急,先前已经说好了,要查抄就阖府一起查抄,没有单单搜了我西厢房就作罢的,难不成老夫人和大爷认定了就是我房里藏了下作之物,才会特意过来为难我的?”
看她那副慌里慌张的样子,凌承远更是腻烦,皱着眉黑着脸: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马上就要敬茶了,你瞧瞧你这副样子,半点规矩都没有!”
冯静柔愣在那里,只觉得满脸烧热,如同被扇了一巴掌,再怎么也没想到凌承远会这样对待自己,明明是他背着自己又得了新欢,偏偏还要嫌弃她不守规矩!
难道他忘了,就在不久前,自己给陆夫人敬茶的时候,他还呵护如同珍宝,现在怎么就成了让他如此厌弃的人了!
她哭都哭不出来了,委委屈屈:“远哥哥,我只是听说多了一位妹妹,才想着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看见凌承远转身仔细地上下打量着柳依:“没伤着你吧?”
柳依难掩得意地笑了,嘴里却还是温温柔柔:“不打紧,只要冯姐姐不恼了就好,我也是怕大爷为难。”
凌承远听着她温言软语,又是大度得体,更是心里熨帖舒坦许多,笑着点头:“你是个知书识礼的,莫要与她一般见识。”
再转过脸来,冷冷呵斥冯静柔:“还不回去收拾了,一会过来敬茶!”
冯静柔眼含着泪,满心苦涩地转身回了荷香榭去。
外边回廊上,曹妈妈听得真真切切,噙着一丝冷笑看着冯静柔的身影。
好容易吉时到了,红肿着眼的冯静柔和满脸欢喜的柳依两个齐齐等在一旁,就看见上位上坐着高大俊秀的凌承远,另一边的座椅上却是空着的。
这下子两个人心里都惊讶起来,难不成到了这时候,陆夫人还没从庄子上回来?
哪有行纳妾礼,正头夫人不出来的!
曹妈妈在一旁笑着道:“夫人身子未大好,还在玉泉寺里听经静养,吩咐奴婢来帮着打点。”
冯静柔和柳依大眼瞪小眼,难不成给曹妈妈敬茶?
曹妈妈连忙摇头:“奴婢可不敢接两位姨娘的茶,自然是请大爷替夫人接了。”
这样也能成?
可是眼看时辰到了,也没有别的法子,只好跪下端了茶盏,先奉给凌承远,再给那空空的座椅敬了茶。
曹妈妈把茶盏都端给了凌承远,笑眯眯地:“大爷请用姨娘茶。”
凌承远看着那四盏茶,再看看曹妈妈的笑脸,总觉得有些不对,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,只能一盏吃了一口放下了。
曹妈妈这才教人捧了漆木盘过来:“两位姨娘刚进门,这是夫人的恩典,赏给姨娘们的。”
一份是只赤金嵌红宝手镯,看起来十分眼熟,就像当初陆云烟丢了的那只一样,另一份是一对白玉手钏,虽然玉色莹润光洁,却是比那一份差了不是一星半点。
曹妈妈笑眯眯把那只赤金手镯端到冯静柔跟前:“这是给冯姨娘的,夫人说这手镯也是一对儿,既然你已经得了一只,这另一只也就赏给姨娘了。”
另一份让丫头端到了柳依跟前:“这是赏给柳姨娘的。”
这两样都是凌家的物件,都是赏给姨娘,偏偏差了许多,一时间两人的脸色都变了。
冯静柔似惊似喜,她可是想起了先前娘家人过来闹着要银子的时候,母亲程太太与人推搡之间露出了手上的赤金镯子,眼下陆云烟让人送了这镯子过来,莫不是故意来落她的脸面的?她连半点欢喜都没有,只是心虚地低着头攥着那手镯子不敢出声。
柳依却是盯着那对白玉手钏好一会,才忍住了心头的懊恼,勉强露出些笑容来:“多谢夫人。”
可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。
她缓过气来,吩咐瑛儿过来:“去让人把人牙子叫来。”
这才瞥着余老夫人:“二弟妹和三弟妹来了也好,我正要发落几个不听话的下人,你们也帮我瞧瞧吧。”
余老夫人假装听不懂,笑着道:“也好,这宅子不大,发卖些出去,我们好住进来。”
真是扎心!程老夫人那口刚上来的气又要顶住了。
“罗家怎么样了?人没了吗?”她不再搭理余老夫人,转头问瑛儿。
瑛儿摇摇头:“请了郎中去瞧过了,虽然还有口气,但也已经是不成了,只是叫准备后事。”
程老夫人厌恶地摆手:“让人抬出去,别死在宅子里了,晦气!”
“罗家那几个就让人牙子带走,一个也不许剩下!像这样背主忘恩的,凌家不留!”
这话分明是说给谁听得,只可惜她面前的余老夫人笑容依旧洋洋得意,高老夫人也还是像入定老僧一般毫无动静,看得她一阵憋气。
再想着二房三房又要搬回京城来,当年费了不少功夫才挤走他们,现在一下子又要回来了,那她当初用的心思手段岂不是都白费了?
坐在那里的程老夫人脸色变了又变,在余老夫人与高老夫人脸上来回扫视了好几眼,才慢慢收回来,紧紧攥紧了佛珠,眼里一片阴霾之色。
到了行礼敬茶的前一刻,冯静柔才知道,被抬进门当姨娘的不止自己一个,还有个连名字都没听过的丫头。
这下子她彻底崩溃了,费了那么多心思,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了,好容易盼到能进凌家当姨娘,现在居然不声不响多了个对手!
她哪里还忍得住,顾不得丫头还在给她梳头戴首饰,怒气冲冲就往晓园过去。
“谁是柳依,出来见我!”一撩开帘子,冯静柔咬牙切齿地喝道。
一身桃红潞绸百子莲对襟褙子,梳着翻云髻,插着赤金背梳的柳依浅笑嫣然:“我就是,这位是冯姨娘吧,这眼看就要行礼敬茶了,你怎么来我这里了。”
那一身打扮越发衬得她削肩细腰腮凝新荔,连冯静柔都看得愣了愣,才愤愤指着她的鼻子:“你是个什么玩意,敢在这里你你我我的!规矩本分都忘了吗!”
柳依瞥了她一眼,难掩轻蔑之意:“梅香拜把子,都是奴几!你以为你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姑娘,不也是上门打秋风等着给人当妾的,还以为能高人一头不成?”
冯静柔气得愣怔:“你不过是个丫头出身……”
柳依理也不理她,拢了拢发鬓:“丫头出身也比不知羞耻,无媒苟合怀了暗胎要好!”
“好歹说出去不会连累了大爷的名声。”
冯静柔怎么也没想到她是如此牙尖嘴利,三两句话戳的都是自己心里的痛处!一时张口结舌,急了起来,伸手抓起一旁的花斛就砸了过去。
花斛里还插着刚折的几朵莲花花骨朵儿,这时候连着花斛带着水和莲花一起摔在了地上,浇了柳依一头一身,淋淋漓漓好不狼狈。
柳依倒是不躲不闪受着了,气得脸通红,却是并不就哭闹,而是身子一歪倒在一旁丫头身上,更是一脸委屈地说着:“冯姨娘这是做什么,都是大爷的身边人,以后就是姐妹了,无论如何都不能自己闹起来呀。”
冯静柔本能感觉不对,果然一转头就看见黑着脸的凌承远正盯着自己,顿时吓了一跳,忍不住退了两步,险些踩在自己的裙摆上栽倒在地上。
怎么都想不到,原来冯氏早就嫁了过去,是被冯家人给抢回来的,那边还没断了,就哄骗了自己把她带回了凌家!
这一刻,他真恨不能剥了冯氏的皮,再也记不得当初是自己亲口允诺一定会照顾她保护她,要让她跟着自己过好日子的了。
柳姨娘得了消息,也是吃了一惊,她可没想到冯氏这么快就完蛋了,原本还以为要你来我往打几个来回,再没想到会是这样。
她心里的欢喜抑制不住了,忍不住伸出手摸摸自己的小腹,只要有了孩子,那她这地位就更是稳稳当当了,贵妾算什么,平妻都可以想一想。
等到衙差走了,凌承远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:“去把冯氏给我拖出来!”
丫头哭丧着脸:“冯姨娘昏过去了……”
“关进柴房,让人去永宁把冯家那两个匹夫给我拿了来!”
凌家闹得不可开交,只有凌玉锦在偷笑,她听着丫头来回话,笑得前仰后合:“这下好了,我看母亲和大哥还护着她不,一个已婚女居然偷偷再嫁,还装成什么纯洁无辜的良家女,这下算是彻底露馅了吧!”
丫头却不敢高兴,低声道:“可是已经闹到京兆府去了,会不会连累了大爷。”
凌玉锦倒是没想到这个,她浑然不在意:“是冯家自己把人抢回来的,也是他们要了买妾财的,与我大哥有什么关系,就算是要问罪也该是冯家那一家子蝗虫才对。”
“可是传出去……”丫头犹豫着。
凌玉锦哼了一声:“传出去又怎么了,不过是个妾,大不了赶出去就是了,区区一个于家还能把我们怎么样!”
她只要想着冯氏被收拾的样子,心里就格外舒爽,也不枉费她花了这么多心思,让人把冯氏的消息送到于家,就是等这一天。
……
凌家的消息也传到了柳河庄子上,屈婆子绘声绘色地说给陆云烟听:“……也不管冯姨娘是醒着还是昏着,丢在柴房里关了一夜,还让人用凉水泼醒的。”
“冯氏说了?”陆云烟挑眉,早知道他们一定会狗咬狗,但没想到凌承远对自己曾经的心上人也是这样狠心。
“没说,只是哭个不停,说当初是真心对大爷的,才会跟着从永宁过来,并没有别的心思。”屈婆子说着,一脸不屑:“都已经嫁了人了,居然还敢勾引男人偷偷给人当妾,这要是放在乡下可是要沉塘的!”
“不过大爷打发人去永宁了,要把冯家父子都给拿过来,送到衙门里说个明白。”
陆云烟笑了,敢情凌承远还打算替自己洗清罪名,想说自己不曾拐带人妻呢,只是可惜他的算盘怕是要打空了,冯家父子这会子早就跑没影了。
自从上次在赌场欠下六百多两银子,冯家又被抢走了买妾财,逃回永宁的冯老爷顾不得别的,把老宅抵了些银子,刚想带着妻儿逃出永宁,就被赌场赶来追债的拿住了,银子都抢走了,还挨了几顿打。
现在那一家子已经成了流民,不敢再回永宁,还不知在哪一处靠讨要苟活着呢。
所以,凌承远这强纳人妻拐带妇女的罪怕是跑不掉了!
庄夫人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好好跟儿子说过话了,自从他拒绝了去五城兵马司,一意孤行要了都察院的差事,母子之间就生分许多。
今天难得耿洵回来的早,她特意让厨里炖了盏野山参鸡汤,自己亲自提着过去书房里。
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《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》,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、宫斗宅斗、重生、作品,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,作者是蒜苗小腊肉。《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》小说连载中,最新章节第179章 请求,作者目前已经写了373195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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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年没更了,请问作者还健在吗?
笑死,皇帝给心爱的女人铺路,也要被她害死
这十多天还没有更新,是懒尾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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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才罗大媳妇说了,要等把罗家一家子的身契拿到手,才肯把别的都说出来,看来罗妈妈知道的不少,余老夫人想想这些年来受的委屈,很不能现在就逼着罗妈妈把话说明白了。
这样想起来,花些银子买下罗家人的身契倒还划算。
她唤了丫头过来:“去箱笼里拿些银子来,再让人出门找找人牙子,就说我要买几个伺候的人。”
那一边高老夫人跌跌撞撞回了自己院子,坐在位上手抖得连茶盏都端不稳,淌出来好些洒在了自己手上,却也不知道躲闪,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。
大丫头琥珀见她那副模样吓了一大跳,连忙替她放稳了茶盏:“老夫人这是……”
高老夫人回过神来,无力地摆摆手:“去,去吧邹妈妈请过来,我有话要与她说。”
等到陪房邹妈妈过来了,高老夫人便让房里伺候的都下去了,只留下她们主仆两个在房里。
“妈妈还记得那个孩子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?”高老夫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拿刀子在剜自己的心,却又不能不问。
邹妈妈愣了一下:“老夫人这是怎么了,怎么问起这个来了!”
这些年高老夫人都不敢提起那个孩子,那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孩子,从孩子夭折之后就再也没能有孕,是一辈子的痛。
高老夫人顾不得解释,只是盯着她:“当初收拾是你去的,你记得那孩子最后的样子吗?”
邹妈妈轻轻叹了口气:“自然是记得的,那孩子原本好好的,入了夜忽然起了急症,不过小半个时辰就没了,收殓的时候我打开襁褓瞧了,满身满脸都是青紫之色,瞧着实在教人心疼。”
高老夫人的呼吸越发急促:“那孩子明明先前没有病症,吃奶也好好的,郎中也说这病症起的奇怪对不对?”
邹妈妈看着自家主子那副已经要崩溃的样子,吓得不轻:“夫人你这是怎么了,好好的怎么又想起这些了。”
高老夫人怎么能不想起,这些年那个孩子的死始终就在她心里,当年她与长房程氏同时有孕,她先生下个健康的哥儿,长得白白胖胖,又是凌家长孙,凌老太爷和太夫人实在是喜欢,过了几日程氏也生了个哥儿,更是双喜临门。
可是没想到有一日太夫人让乳娘们把哥儿抱去正院她房里玩耍,去了也不过半日光景,就有丫头急急忙忙来报,说是哥儿犯了急症,请她快些过去,她吓得魂飞魄散,急匆匆赶到的时候孩子已经没了。
当时她便昏了过去,是老夫人和程氏帮着操持打点收殓的,邹妈妈跟在一旁,却也只见了孩子最后一面。
那时候郎中来瞧了,只说可能是发了急症,也说不出个缘故来,她没了法子只能忍着痛葬了那个孩子,从此再也没有了子女缘分。
可现在她发现这里面恐怕藏了骇人的秘密,她的孩子或许根本就不是什么急症而死,这叫她怎么能不癫狂!
时至今日她还记得那小小的肉团子一样的孩子,吃了奶就会趴在她怀里酣睡,会握着她的手指不松开,就那样没了!被人害死了!程氏她究竟为了什么!
榕园正房里,程老夫人叫了几个小丫头陪着自己打叶子牌,只是罗妈妈不在身边,少了知情识趣的给她喂牌,也就打得没了兴味,懒洋洋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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